“可是他割腕沒有死!”
吳越也很認真,當然她的認真是真認真,她一向認真。
“他很特別,他燃燒自己的血液自殺,血燒完了,自然就死了!所謂燈枯油盡指的就是他這種死法吧!”
董城的解釋若放在以前,吳越絕無可能相信。
但現在她相信了,畢竟她就在現場,並且絕大部分時間她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現場。
這件事的確有點匪夷所思了,可今天哪一件事不超出她的認知。
“可是為什麼灰燼都沒有留下一點呢?”
吳越檢視了一下週邊問道。
從這點看,吳越的確是個好同志,作風絕對嚴謹,都選擇接受董城的解釋可仍不忘把自己的疑問提出來。
“氣浪太大了,吹散了。別說是灰燼就是一個人只怕也不知吹到哪裡去了吧。”董城的解釋合情合理,一點漏洞都沒有。
“或許是吧。”吳越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
實際情況當然不是這樣啦,事實上董大忽悠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組建一隻惡人隊伍。
反正這些人都見不得光,暫時將他們收在乾坤袋裡,關鍵時刻用,用好了,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惡人?!
惡人算什麼!
勞資是他們的爹!
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我要組建一隻真正不要命的敢死隊!
“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吳越現在越來越依賴董城了,在這些所謂超級高手面前,她感覺自己連小學生都不是。
這回她也算長見識了,若不是火燒屁股,她也算有不小收穫了。
“回吧。”董城也無法確認障礙已全部清理完畢,但出來太久了,他同樣擔心那幾個留守的小警察。
他的感知能力再強大也無法排除所有的危機。
事實上,他還有一種隱隱的危機感,但他不能等了,他也等不起!
當然他也有他的底氣,他的底牌。
留守的警察是遇到了麻煩,而且麻煩不小。
留守的警察裡有一個女警察,是一個剛從警校畢業不久的小姑娘,名字叫刑舒,別看她年紀不大,但綜合格鬥及別的業務能力都還不錯。所以這次也被吳越帶了過來。
四個潛伏人員分為二組,互為犄角,分別紮在東西二個制高點上。
刑舒所扎的位置靠西北角,本來她和另一個警察潛伏得還挺好的。
哪怕其間被山螞蝗咬得出了不少血都沒敢動一下,更別說那些超大號的各類蚊蟲叮咬。
可是山裡比這些東西厲害的東西多了去,刑舒剛把幾隻山螞蝗從褲管裡抓出來,一隻綠瑩瑩的蛇突然從樹上落了下來,半且正好落在了她的頸脖上。
冰冷的觸感,讓刑舒全身的汗毛剎那間全豎了起來。
刑舒雖然害怕之極,可她仍然沒有動,她怕驚擾到蛇。
可這條可惡的蛇卻並未就此溜掉,居然一下子從她的衣領處鑽了進去。
這種感覺真的太糟了,刑舒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趁著蛇還沒有全鑽進去,刑舒一下子抓住了它的尾巴。
想將她一下甩出去,可這條蛇在她抓住它那一瞬間一回嘴在她胸口狠狠一咬了一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