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字還未叫一半,一塊拳頭大的飛石從天而降,直接將他的腦袋打成了漿糊。
而被吳越撲倒的兩個人還在拚命掙扎,一人掙扎的力量漸小,而另一人則幾乎脫離了吳越的控制。
吳越是個左撇子,她左手控制的人被她控制得死死的,右手控制的人卻逐漸掙脫他的控制開始對她進行反控制。
吳越沒有辦法,只有鬆開左手,全力壓制此人。
但左手控制那人卻得以解脫出來,他拚命咳了一陣後,突然腰間一抹,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上。
而此刻,吳越正全力以赴對付另一個哨兵,整個後背都暴露在此人的刀下。
“死!”
此人獰笑著將匕首狠狠地扎向吳越的後心!
噗呲!
一道血箭飆射了出來。
卻不是吳越的鮮血。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董城就是那隻跟在後面的黃雀。
那隻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可憐螳螂被董城直接洞穿了,刀子從後背插了進去卻從前胸透了出來。
隨後董城手腕用勁,將刀擰了一圈。
那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直接撲倒在地。
“嗨,要幫忙嗎?”
董城對吳越招了招手。
“不用!”
吳越那股怒氣還沒完全爆發出來呢。
在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她開始全面爆發。
二十秒後,那個被她壓在身下的人已經沒了氣息。
可怒火中燒的吳越卻還在左一拳右一拳擊打那人的腦袋,幾十拳下去,那人的腦袋已成了豬頭。
而且是一個糜爛的豬頭。
“夠了。”
董城將吳越拉了起來。
此前沒拉是為了讓她充分發洩胸中的怒火!
戰場上的怒火尤其需要宣洩出來,否則極易憋出毛病來。
“謝謝!”
“謝什麼!戰友不是就是應該永遠站在你身後的嗎!”董城好象突然找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可這種感覺轉瞬即逝,最終他什麼都沒有捕捉到。
“戰友?!”
吳越似乎聽出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
“你當過兵?”
可董城卻茫然地搖了搖頭,目光中盛滿的各種情緒轉眼間化作一灘清水。
“你說只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