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其實根本就沒有出城,在眾人興高采烈簇擁著貝爾出城迎接二大爺貝塔的時候,他就悄悄地溜了,他可不傻,這座城特麼圍得鐵桶一樣,求救的人又沒有三頭六臂,怎麼就能殺出去了?難不成飛出去的?
報信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挑這個時間來。
火焰燒到房梁之時來了及時雨,哪有這麼好的事?
種種疑點說明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局。
可是以當時的現狀而言,他真的沒有說出來的勇氣,大家太渴望這場及時雨了。
以貝爾的尿性,殺紅眼了還真未必認得他這個小舅子,再者他小舅子多了去。如果說女人如衣裳,那他連衣裳都不是。
你們相信及時雨那你們去迎及時雨好了,老子收拾細軟隨時準備開路,萬一真是及時雨,老子準備好宴席等著你們,到時皆大歡喜,又有誰來找你的麻煩呢。
站在城門之上,下面的局勢瞬間明瞭。
走,快走!
早就收拾停當的巴赫連家都沒回了,老婆孩子都不重要,都說了女人如衣裳,丟幾件衣服沒什麼,小命才最重要,孩子丟了可以再生。
不過,連老婆孩子都可以不要的巴赫卻放不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費一的娘子,想想這個女人,巴赫便心癢難耐,那嬌好的面容,那妖嬈的身姿,真可謂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趁著現在形勢還不明朗,帶著她走!
想著她那誘人的身體,巴赫情不自禁嚥了一下口水。
誰說戰爭不是好事。
錢和女人都等著他呢!
當然等著他的也許是斷頭臺,不過被色迷住眼睛的巴赫可不會認為自己這麼背。
費一家的小院佈置的很精緻,有些田園風,可見女主人是個很有情調的人。
可巴赫現在沒有功夫欣賞這些了。
他一把推開院門,衝進裡屋,拉著費一娘子姫瑪就往外跑。
“敵人就要進城了,費一要我來接你。”
謊話張口就來。
“他自己怎麼不來。”姫瑪想掙脫巴赫的手,可巴赫的手跟鐵鉗一樣怎麼都掙脫不開。
費一跟巴赫同僚為官,作為費一的娘子又怎能不瞭解巴赫的為人,此人的色也是出了名的,堪稱色魔。
“他來不了了。”巴赫一急,差點說漏嘴了。
“來不了了是何意?難道他出事了!”費一娘子一邊抽手,一邊緊張地望著巴赫。
“那倒沒有,他隨軍接二大爺貝塔去了。”巴赫道。
“貝塔將軍來了?”
“是啊。”
“貝塔將軍來了,敵人如何進得了城!”
“道理上是這樣,可是萬一貝塔將軍失利了呢!”
“你說謊!”
姫瑪盯著巴赫的眼睛突然道。
“何以見得。”
巴赫望著姫瑪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