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笑眯眯的單眼皮,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像兩個小心心鑲在裡面,藺子軒看著在暖黃色燈光照耀下漂亮的女孩。
看得心臟也噗通噗通地重重跳動,感覺眼前這個女孩有著某種魔力,吸引著自己。
藏在黑鴉色的頭髮下的耳根有點紅,猛地想起自己看得好像有點久了,怕被發現什麼,藺子軒很快地低下了頭,快步走到門口。
發現男子看了自己一陣又低下頭了,沐笙也有幾分尷尬,是不是把人嚇住了?
“笙笙,走了沒有?”剛才在埋頭大吃的江瑟抬了抬頭,一雙貓眼鼓溜溜地露出來檢視情況。
“走到門口了,剛才嚇了我一跳,果然不能在背後議論別人。”沐笙鬆了口氣,臉上還有一絲窘迫。
“沒事。”江瑟見藺子軒已經走了,反而理直氣壯起來了:“我們都是在讚美他,又沒幹什麼壞事。”
“那你去他面前讚美他啊!”沐笙壞壞地笑了一下,眼裡帶著些絲捉弄。
“我慫!”
江瑟裝作怕怕的樣子拍了一下胸口,向沐笙吐了吐舌頭。
走到門口邊的藺子軒悄悄側側頭,回頭看了一下沐笙,發現她正在和朋友說笑,銀鈴般的笑聲隱隱約約傳來,側臉露出一個小小的梨渦。
藺子軒手指有點癢,看著那小梨渦就想戳一戳,是不是軟軟的,肉肉的,想到這,耳根好像有點發熱了。
發現沐笙好像要轉過頭過來,藺子軒趕緊低下頭走出‘福榮記’大門,過幾天就要回法國了,估計也就見這麼一次了。
然而回到法國的時候,張清發現自家老闆這幾天總是不對勁,不是看著電腦發呆,就是拿著空杯子喝水,眼神好像不知道轉移到哪裡去了。
“老闆,你究竟怎麼了?”
張清躡手躡腳地湊過去,看在每個月老闆都給他發高薪的份上,發揮一下在資本主義壓榨下剩下的那一點良心詢問。
藺子軒冷冷地看著眼前一臉八卦的屬下:“你閒?”
張清在藺子軒工作已經超過幾個月了,慢慢已經熟悉自家老闆的說話方式。
能少說一個字就是一個字,“你閒”就是“你很閒嗎?”“滾”就是“給我滾”,當然不排除當中也有自己的腦補的意思。
至於為什麼老闆會這麼說話,據工作室的老員工說,老闆小時候換過自閉症,直到高中的時候才慢慢痊癒。
即使現在痊癒了,老闆依舊很少說話,對於討厭的人更是直接扭頭就走,就是這麼傲氣!
此刻,藺子軒仍然一臉淡漠地看著張清,眼裡滿是冷意。
張清猛地搖頭,很快嗖一聲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去,埋頭苦幹起來,深怕老闆一個不合意有又增派一個任務。
藺子軒也施施然走回自己的工作室,看著眼前的鉛筆和圖畫本,突然想起什麼,拿起鉛筆,在紙上細細塗畫著,
過了好半響,一個笑得眉眼彎彎的女孩出現在本子上,兩頰兩個小小的梨渦,增添幾分俏皮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