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叫我父親大名。”他已經忍無可忍,牙齒咬得格格響,恨不能手撕匡世勳。
“你不用咬牙,我和你父親曾經有過一次面遇,你若是想動武,先跟我的貓試試。”匡世勳特意將蠅貓嘴上的籠子給捆嚴實了,生怕蠅貓傷著了雷奧田。
“你讓我跟一隻貓打,你好大的口氣,這隻病貓,老子一拳就讓它歸西。”
匡世勳打了一聲唿哨,蠅貓得到命令,蹦躂到了雷奧田面前,一邊叫一邊挑釁著雷奧田。
嘭,雷奧田一拳砸下去,速度之快,也是令人咋舌。
他看都不看蠅貓一眼,心想他那一拳,至少四五百斤的力道,這貓不成貓餅才怪。
嘭,一張餐桌讓著傢伙給直接砸散架了,雷奧田握著有些泛紅和紅腫的拳頭,驚訝的發現那蠅貓竟然還站原地不動,沒有變成貓餅,而且貓還在發出奇怪的嘲笑聲。
明明,這一拳快如閃電,怎麼?
蠅貓沒有避讓嗎,是眾人視野有限,看不見蠅貓在那一拳下來的瞬間已經快速移動了半米,隨後有移動回原位。
只是它的速度太快,讓人感覺沒有動一樣,那張桌子被砸了一個稀巴爛。
“我這一拳至少五百斤的力道,你今天不跟我道歉,下場就跟著桌子一樣。”雷奧田說得很狂妄。
“還是那句話,打贏我的貓,才有資格跟我鬥,你和你爸爸比起來,差遠了,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匡世勳冷冷的說了一句,雷奧田的眼都快噴火了。
匡世勳想起六年前的那個大雪天,他在海洋城求學的時候偶遇的一名武者,這人年約六十,白髮遒勁,目光炯炯。
他就是雷龍,雷龍站在海洋高中門口,此刻已經是深夜,他身負重傷,胸口不停有血冒出來,他強忍住疼痛,縱身跳入了海洋高中兩米多高的圍牆,在一棵松樹下為自己療傷。
他被七星堂的殺手追殺了三天三夜,從京都一路追殺到海洋城,苦鬥中,雷龍身受刀傷多達七處。
再不止血雷龍也知道自己撐不過三個小時,他看著榕樹下被驚嚇到的少年,少年一開始很驚恐,但隨之,竟然變得很冷靜和沉著。
“跟我來。”雷龍跟在少年身後,不知何故,他感覺這少年的眼神特別有意思,好像能看透一個人的心思一樣。
這個少年就是匡世勳,那年他還在讀高二,一心想考進京都醫學院,所以他特別用功,別人睡覺了他還在路燈下研讀。
當雷龍那身子一躍而入圍牆之時,匡世勳真是吃驚不小,這圍牆足足有近三米的樣子,這男人竟然輕輕一跳就跳了進來,明顯,他的身上受了嚴重的刀傷,落地的時候,竟然只是發出了輕微的一聲聲響。
然而下一秒,一把匕首橫在匡世勳的脖子上。“別說話。”雷龍捂住了匡世勳的嘴巴,捂得很死,匡世勳差點被捂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