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步,我差什麼?”左雅好奇的問了一句。
匡世勳扣了一個響指。“毒”
一個毒字讓左雅差點沒嚇掉下巴,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你是想以毒攻毒。”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你所面對的毒藥是一種近乎失傳的民間邪惡毒藥,光是用西醫的方法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匡世勳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左雅打斷了。
“關於中西醫我不想跟你爭執,但是以毒攻毒,我不會考慮,這麼多人的性命在我手上……”
“你如果真不考慮我的建議,這麼多人才會死在你手上。”匡世勳又補充了一句。
左雅原本站起來要離開了,但她卻沒有推開門離去,在他身後,王夠說了一句。“左雅,不妨考慮,你我所學的東西,畢竟都有侷限,也許,匡世勳是站在一個比你我全面的點去看的……”
王夠自從第二天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恢復正常之後,心中對匡世勳那是無比的膜拜。
“不是我欠考慮,而是風險太大,不是我們行醫的人所應該走的路。”
左雅心中的行醫之路就是求平穩,這種心態對於小病小災還能對付,對付一些重大疾病就有些偏執了。
行醫不是百分之百,很大時候也是一場賭博,賭對了,人站起來,賭輸了,人長眠。
“我理解,你有兩天時間可以考慮,兩天之後,結果將超出你的控制。”
匡世勳對著左雅的背影說了一句,他心中比左雅還急,但畢竟自己不是官方指定的人和機構,沒有左雅的位置,就不能跟左雅一樣行事,厲害關係他已經跟左雅說了,至於左雅聽進去多少那不是他所應該考慮的。
這兩天,匡世勳都沒有離開過桃源村,他白天進入深山和劉書鶯採集一些可以用的中草藥,沒事的時候就來到村裡面的這口古井旁邊,尋找董方和董亮可能留下的證據。
或者就是和劉書鶯每天熬製著那鍋沒有人問津的藥湯。
兩天過去,情況越來越嚴重,副作用越來越大,左雅申請又調了一個醫療小組過來。
第二天,她實在坐不住了,親自來找匡世勳。“你說的那些副作用都應驗了,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吃我的藥湯,我這鍋藥湯可是熬了整整三天,藥效足得很。”
左雅又開始猶豫了。“你這藥湯我對裡面的成分還不是百分百的瞭解,這個風險太大。”
匡世勳神色一變。“過了今晚,我這藥湯就要變味了,左雅,給你的時間不多,還有六個小時,你只能賭一把。”
左雅的心開始亂了起來,病人的情況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她醫學知識真的很有限,但是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匡世勳這個人,畢竟匡世勳又不是什麼正規機構的,出事了還是她左雅來背。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左雅不甘心的問。
“吃我的藥湯是才賣出了治療的第一步,你小看了這毒藥的威力……”
也就是左雅等人入駐桃源村的當天下午,警察部門就派了專人來調查這件事,所以,他們也在等左雅最終的定性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