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前輩,王飛騰,死在五個黑衣人手中,且死在我陳家練武場的擂臺上。”
陳天然硬著頭皮說著。
段悟震聞言朗朗一笑,開口問道:“那五個人是參賽選手?”
同時,他的右手慢慢的抬了起來,放在陳天然的頭上,輕輕撫摸。
感受著來自段悟震的溫柔,陳天然不由得冷汗直冒,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冷淡與平靜,說道:“不,不是。”
“哦,那五人是什麼境界的武者啊。”
段悟震繼續問道,同時手掌的力度也加快了不少。
這次陳天然再也淡定不了了。
段悟震的手彷彿是一把刀似的,在他的脖子上一點一點的往下壓,他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作為一家之主,陳天然是個聰明人。
他也知道段悟震問這句話的目的是什麼。
可他不能說假話,也不能不回答。
沒有人可以違背強者的意願,除非他想死。
“二流,二流低階。”
說出這句話後,陳天然心口彷彿落下了一顆巨石,徹底平靜了。
“好,很好。”
段悟震笑了。
嘴角剛一上揚,他的右手也同時用力一抓。
“噗…”
好似是西瓜爆了一般。
陳天然的腦袋被他整個的抓爆,紅的白的猛的四散。
這些液體落在周圍的人身上,使得他們更加的恐懼。
尤其是陳家的三位二流巔峰,家住在在他們眼前斃命,這種衝擊無疑是巨大的,震撼的。
“廢物,一個二流巔峰,十多位二流高階在場,居然讓五個二流低階的人殺了飛騰,你說你們廢不廢物。”
拍了拍右手,段悟震嫌棄的說道。
周圍的所有人更加恐懼了。
“行了,帶我去飛騰死亡的地方,若是找到了兇手,你們也就沒事了,若是找不到,我要整個如意郡為我的徒兒賠命。”
他的語氣充滿了冰冷。
眾人心中無不震撼萬分。
對於這位絕頂高手的懼怕也是分分鐘往上漲。
陳一天恭敬地帶著段悟震去往自家練武場。
他距離陳天然最近,他的臉上盡是陳天然的血液。
現在的他內心十分憤怒。
自己的孫子死在了自己眼前,自己卻還要不留餘力的討好這個仇人。
試問誰還有他更加苦悶,憋屈。
其他人也是憋屈的很。
心中對段悟震這位絕頂高手越來越不滿。
居然要整個如意郡為他的徒兒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