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問天將麥克斯和裡蒙兩人放到沙發上,親自下廚熬了兩碗清湯端來給兩人喝,直把兩人感動的熱淚盈眶,差點哽咽流涕,直把問天看的搖頭不已。
等把兩人安頓好以後,問天走到院子裡,看著仍舊跪在那裡的美田信子,想想麥克斯,裡蒙兩人的身體狀況,於是,淡淡道:“那個佐藤小子的電話是多少,我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回去。”
美田信子又一次向問天磕頭道:“請師傅收下我!”
問天沒想到她還沒放棄,心中不禁有點惱火,冷哼一聲,往回走去,這兩天看著三個傢伙跪在別墅門前,那樣的大禮讓問天渾身上下不自在,現在心中更是有些煩躁。
又過了兩天,麥克斯和裡蒙兩個人的身體本來就非常強壯,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圍著問天,師傅前,師傅後,親熱的直叫喚,直把問天煩的煩不勝煩。
而美田信子的體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原先還算穩定的身體,現在早已經是左搖右晃,搖搖欲墜了,嘴唇已經乾裂的出了血,臉色變的很難看,頭髮枯乾,眼睛的瞳孔時大時小,焦距時聚時散。
整個人已經憔悴到無以附加的地步,身體整個的瘦了一大圈,原先苗條美好的身材現在已是皮包骨頭了,就連跪在地上的膝蓋也已經出了血,好不悽慘,她現在的身心只剩下最後一點強烈的意志而支撐著了!!!
問天的同夥們連同新收的徒弟麥克斯和裡蒙都看不下去了,紛紛跑去求情,問天的眉頭直皺的老高,這些天來的煩躁鬱結在心裡,好不難受,終於忍不住甩手出了別墅門,到都市裡去尋求一醉……
問天的同伴們好幾次想把美田信子搬到屋裡去,但都被美田信子輕晃動的手與輕微的不能在輕微的聲音所阻止了:“我……還……能……堅……持……,師……傅……答……應……了……,我……才……起……來……”
一個美女,一個只是稍遜於東方雨嫣、凌霄芸、蝶衣傾城的大美女這些天來不吃不喝,變成了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眾人直嘆:“何苦來哉?何苦來哉?”
而到了外面的問天又將會發生什麼事呢??
夜已經深了,問天從一間放著嘈雜音樂的酒吧走出來,滿身的酒氣讓本已不多的路人紛紛閃避開來,問天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神智依然清醒,腳步依然穩健,身軀沒有一絲的搖晃;心裡的煩躁非但沒有消除,反而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問天長出一口酒氣,燻醉了夜空中飛舞著的幾隻蚊子,帶著滿心的煩躁與焦慮緩步走在單調的人行道上;路燈強烈的照射下,一陣風吹來,投射在地上的樹影恍若群魔亂舞般張牙舞爪,在空寂的夜晚越發顯的猙獰可怖。
路上早已經稀疏的沒有幾個人,迷人的天幕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一層又厚又重的黑雲給遮掩住,一陣瑟瑟的夜風自問天的身邊吹過,他臉上敏銳的感覺到了空氣中的溼度大增。
夜蟲死勁的鳴叫著,好象要壓榨出全身最後一點精力,嘹亮的聲音彷彿交響樂一般,此起彼伏,聽在問天的耳朵裡卻是吵雜的他心煩意亂,慪惱不已。
“救命!”一聲微弱的呼救聲自前面一條小巷中傳來,聽到呼叫的路人立馬腳步加快,匆匆的離開了小巷附近,轉眼,這條街上除了問天以外已經是空無一人了,這些天澳門市區的人都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稍微有點什麼不對的聲響就消失的無蹤無影,這一切的一切直讓問天眉頭緊皺,心裡一陣陣的不舒服,暗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喊救命的聲音雖然低微,但是聽在問天的耳中卻是一振,心裡的煩躁正沒有地方發洩,沒想到這時竟然遇到了這檔事,於是,問天急忙上前拐進了那條漆黑的小巷。
順著小巷前進十幾步後,再一個左拐!進入一片死衚衕,衚衕只能夠容的下三個人並排走,而且中間還堆滿了垃圾桶,這使的本以狹窄的小巷更加的狹小,而且一股股的垃圾怪味充斥在空氣中,引的大量的蒼蠅不斷蚊蚊叫喚著起落盤桓。
藉著偶爾洩露過來的昏黃燈光,問天看清了小巷盡頭的情況,面色一沉,緩步走了過去。
在小巷的盡頭,七、八條大漢圍堵在那,只聽得其中一個聲音惱火的邪笑著說道:
“跑啊,你再跑啊,***,賤女人,老子告訴你吧,只要是進了我們花語會的女人,還從沒有一個跑掉過的,***,你倒好,竟然敢跑。”罵到這裡,招呼一聲道:“兄弟們,給我把這個賤人帶回去,回去後好好的教訓一下她!”
那七、八條大漢心領神會的淫笑著,其中一個上前準備用麻袋把那個女人給裝進去,那個女人好象已經死了心般不再反抗,只是語氣冰冷而充滿了刻骨銘心般的仇恨喊道:
“你們這些人渣,會有報應的,會有報應的!”聲音淒厲悲哀,刺破了寧靜的夜空,那是對命運的控訴,是對上天的憤恨,讓聞者心酸,聽者流淚。
幾個大漢的身子一頓,心中一顫慄,那個帶頭的大漢臉色變的很難看,怒吼道:
“***,你們飯桶啊,快點把她給塞起來。報應?哼,媽的,即使有報應你這個賤人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