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鄧鎮接受不了。
“根本就沒有這個動機啊,齊王為什麼要這麼做?”
郭英同樣抿著嘴唇,眼神之中也是滿滿的疑惑。
“齊王的心思的確是有些狹隘了,但還不至於這麼冒失。
西平侯沐英似乎雙眼一亮,眉目之間閃過一絲異樣,但他囁嚅了一下嘴唇,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而將面前!
所有人的表情全部看到了眼裡,穎國公傅友德咂巴了一下嘴。
至於方才那茶葉究竟是什麼滋味,什麼品種,卻是壓根毫不關心更不在乎。
大手一擺,豪氣沖天。
“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這件事跟咱武勳一派也就算是到了頭,皇族那邊打算怎麼處理也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咱們算是平穩落地了。”
“只是可惜了,這兵部尚書還有戶部侍郎兩人了。”
話說到此處。
穎國公傅友德也是有著幾分滿滿的遺憾可惜,彷彿這兵部尚書宋雲撫戶部左侍郎張赫,並非是什麼有罪之人。
只不過是拿出來的一個替罪羔羊罷了,又或者說是無可奈何為之的人選。
只能夠說一句。他們倒黴。
而傅友德這麼一句話緩緩落地。
瞬間!
武勳一派的眾人似乎隱隱約約明悟了些什麼,而過後卻是更加不敢半分言語了。
對於此事也更加不敢提及,哪怕半分。
無論是在哪個派系,聰明人永遠都不缺。
……
宮裡面的聖旨發了下去。
而關於齊王朱榑的懲罰也自然是為眾人所知,罰俸一年,在封地之內務農三年,聽上去這懲罰就感覺和沒有大差不差。
畫面一轉!
依舊處在應天府之內,只不過並非是在皇宮,而是在老朱的宅院之內。
畢竟。
此前穎國公傅友德,武勳一派的諸多人都已反應了過來,秦王朱爽,晉王朱掆,兩個老朱家的人又如何能反應不過來呢?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罷了。
來到老朱的面前,兩人面朝黃土背朝天滿滿的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在那兒,想那麼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