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嵐點頭謝過。
坦然自若的去收拾自己的醫藥箱,卻又看到了衛傾破裂手掌心留下的血跡,這一次,斐嵐沒有理會衛傾拒絕,怕眼前這個病人太鬧騰,還學會如何使喚在場勞動力,讓莫雲上前幫忙按住衛傾。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莫大佬要親自動手,這可使不得,衛傾當即乖乖就範,安安靜靜被兩人折騰一番,有苦說不出。
“勿要沾水”
後續,斐嵐固定住白紗布,打了個結,莫雲這次沒捨得發脾氣,很有眼色自動去收拾換下來的白紗布。
衛傾眼淚婆沒有回答,生生忍下要把兩人暴打一頓的心思。
本是以為這樣就完事兒,哪曾想,莫大佬又有動作,分分鐘男友力爆棚,且見他不費絲毫力氣,不顧斐嵐推遲,支手提起斐嵐醫藥箱。
衛傾暗暗吞嚥,眸子狼光乍顯,心想:“這莫大佬接下來,嘿嘿嘿,是不是要摟上斐嵐小朋友的*了?”
她眼隨心動,目光情不自禁轉移到斐嵐小朋友直起的小身板,衣帶飄擺下的腰肢,似乎看著有些單薄,她轉眼又看看莫大佬寬大手掌,兩者合一,衛傾挑眉,這個細腰好像有點不夠抱。
好在莫雲也並未有如此膽量,許是怕自己過於突兀的動作嚇壞這小白兔,所以,沒了下文,現在暫且把心收一收,把注意力放在衛傾身上,雖然不見這人身上有什麼讓人入眼的特長,他也不覺得衛傾可以擔任這樣重任,不過,莫雲凌厲目光劃過柔和之色,盯著斐嵐身影。
不過,既然能讓他過多留意,也算得特別——這件事情,無可厚非歸衛傾不可為!
莫雲道:“衛傾”
衛傾愣了神,呆呆回應道:“啊?還有什麼事情嗎?”
莫雲拉來斐嵐與自己並排站,目光對視之間,莫雲點了點頭:“你可還記得今日斐大夫找你何事?”
衛傾怔了怔,有些沒反應過來,半響恍然大悟,她記起來了,今天斐嵐小朋友告訴她內城染了怪病,還特意說什麼讓她找病因的事情。
衛傾眯起眼眸,一種怪異的感覺直達心蓮處,她目光如炬,注視著並排站立在自己床前的兩個身影。
她最先用目光把一塵不染的白衣斐嵐從頭到腳掃視一番,她抿起唇角,按理來說,斐嵐小朋友已經被裝滿了滿腦子的苦味藥水,不可能把讓內城無故染病這種事情聯絡在她身上,這樣一個人,腦袋之中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存放這些陰謀論了。
她緩緩移動目光至一身玄色便衣的莫大佬身上,當衛傾的目光一不小心撞進來他深色瞳孔中,那黑色的無底深淵,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了一般,衛傾連忙移了眼神兒,她感覺到了心口處砰砰響的心跳,太危險。
現在沒有什麼好猜測的了,明明就是莫大佬借斐嵐小朋友之力想要給她下套而已,因為確實有這件事情是不錯,然而,莫大佬不是早早的在斐嵐小朋友開口前就離開了?所以他怎麼知道之後的事情,肯定是莫大佬私下要求斐嵐小朋友給自己沒事找事兒,切,真是想不通他要拐什麼彎子。
衛傾有氣無力,直覺莫大佬這般做法是想要戲耍自己:“記得,莫將軍有何指教?”
莫雲道:“記得就好,斐大夫也說了,你若自證清白,那便要找出染病病因。”
衛傾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是大佬,你說啥就是啥成不成?
“好好好,我答應,一定答應!”
衛傾回應快點出乎意料,莫雲感覺出衛傾沒弄明白這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不確定的一問:“是要找到內外城所有染病的根源,你……”
“什麼?不是說的內城染病的病因?為毛線外城病因我也要負責?”
衛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的有點太過於隨便了,莫大佬話中明顯有坑,他只是說找出病因,又沒有指明是內城染病之事,所以呢,她現在後悔還行吧?
“可是你已經答應了?難道還想反悔?”
莫雲斐嵐兩人眼神兒直逼,衛傾笑不出來,看著斐嵐小朋友哆哆嗦嗦的問道:“斐大夫,你早上說的不會就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