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先是笑了兩三聲,隨後開口道:“那你可不是沾了我的光,說不開心是假的,你知道城外城那裡面還有什麼東西?嘿嘿,現在有法子治它了,當然開心了”
衛傾眼睛一亮,但是接著又頹廢不已,衛傾開口道:“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就是那屋子裡堆放了像是腐屍一樣的東西,你不知道,我就是因為不小心闖入屋子,看見的東西可把我膽給嚇破了,哪知道禍不單行,被人給瞧見了,關到這裡面來,聽你提起這,那到底是咋回事,我這也沒犯什麼罪過,咋就飛來橫禍遭了這樣罪”
事實當然不是這個樣子,但是也不能說是因為不小心撞了人家門鼻子,如果真的說出這樣的理由,人家還不把她當神經病一樣看,自然是說不得的。
衛傾一臉的求知慾,讓小哥愁眉苦臉想了許久。
小哥臉上變幻許多表情,最後才下定決心開口道:“其實俺也不是很清楚,俺一直都在這兒,人家說俺管的是雜活兒,俺也不知道那是啥,反正人家有事兒就交給俺了,雖然知道城外的好像是有什麼問題,可也一直沒有機會出去看看,好像是幾個月前,突然就發現了那麼一座大城門,城裡的林大將軍最忌諱別人在私底下亂嚼舌根,其實俺知道的不多”
這樣模稜兩可的答案,還真不是衛傾想要得到的訊息。
“俺有個和俺幹一樣活的兄弟,給俺說,那外面得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怪病,那大門就是為了防止那怪病的蔓延,而且北門雖然進不得,但是南邊又開了一個門,一般北門都是不讓進人,你從那裡面進來……”
衛傾看著這小哥說到這兒,便不再說下去,反倒是退後好幾步。
衛傾心道:“不要說你以為我也得了那病,我也就是看了幾眼而已,沒必要這個樣子吧,那你還不如一開始都不要和我說話,說到一半不說了更讓人抓狂,知不知道!”
衛傾內心在咆哮,正是時候有人在呼喊其名,應該是吧,反正她看著那小哥落荒而逃,連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不過這小哥剛剛說,有法子治它,難道是說病情得到抑制了?”衛傾手裡拿著根草,小聲低語道,那她何時才能出這牢籠啊?
這地方不大,昨夜匆匆而來,又是夜中,自然是沒有仔細觀察,如今得了空閒,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正好仔細瞅瞅,這萬一再有個什麼狗洞,她還用等什麼放不放,當場逃跑就得了。
話說回來,這還不是一般的破爛不堪,至少要給四星半,應該是很久沒有人住過這種地方,不僅是牆角堆滿了蜘蛛網,連地上都是一股潮溼感,那麼說,這地方應該是地處低位,而且不朝陽,得不到陽光。
她邁著小步在牢房裡左右溜達,別說什麼狗洞,連個老鼠洞她用眼睛看不到,好了,我忘了,等坐著等死吧。
找個尚且還算得上是乾燥的地方坐下,衛傾託著腮幫子,左右思考為什麼會落到這種下場?
此時此刻她還是滿臉鍋底灰,衛傾自己黑都黑習慣了,也沒去擦,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穿著一身男裝,既然這裡是軍營,自古女人不得參軍,這般想來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
不知道現在汐兒被關押在哪兒。
“喂,該想什麼呢,快出來!”
衛傾被這聲音驚醒回神,牢房門已經被人開啟,衛傾待遇並不算差,腳鏈的手鍊子什麼的沒人給她套上,這個時候門口的帶頭盔士兵對“他”叫了一聲,便十分順從的輕輕鬆鬆走出牢籠。
一出牢籠衛傾感覺有點不對勁,扭了個頭,看了看身後避開三尺的人,只能翻個白眼。估計是他們都把她當作感染患者了,那何必帶她進來能直接讓她們在外面的城中自生自滅不就好了,幹嘛這麼折騰?
而且這路他可不知道怎麼走,走了兩步,他停了下來,後面那人也停了下來,像是一個小尾巴。
我已經出著聲音對他說。:“你來找我幹什麼”
士兵回答道:“檢查”
簡潔,利落,就兩個字,隨後便是面無表情的黑臉。
衛傾忍無可忍,自動開啟吐槽模式:“好啦,知道你們都當我是染了什麼怪病,但是你總得做好自己的工作對不對,話不多說,至少要給我帶帶路,現在怎麼感覺我不像得了什麼怪病,而是本身就是一個什麼怪異物種被你們趕到這來,趕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