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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禁忌地

蕭天樞說:“這種禁忌地還有“地骸”……”

年復說:“地骸是什麼?”

蕭天樞說:“這是指許多插在地裡骸骨,這樣的情況,是絕地。在道教中,把這樣的陣法,稱為禁錮妖魔的絕地。很多年前了,南方某城市就出現這樣的情況,當時有挖掘機工人,挖地時挖到了立起來的怪異骸骨,骸骨帶角還有白毛。”

年復說:“我去,這恐怕是傳說中的白骨精了?白骨居然還長角長毛……”

蕭天樞說:“這事情在當時傳的很火,挖到那個工人當晚就猝死了。當時媒體稱是因為果子狸,其實這樣的說法明顯是掩蓋彌彰,果子狸一直有人吃,但是那裡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了。”

年復說:“老子講: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這個“無”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存在的意思嗎?那這些骸骨怎麼就都不化,怎麼解釋無呢?”

蕭天樞笑道:“你是說埋葬在地下的骨頭都經久不化,何況還什麼都沒有呢!首先我們可以肯定這個“無”並非什麼都不存在的意思。這個“無”具體要如何解釋,得看我們自身對《道德經》的“道”的理論如何理解。其實在《道德經》的第一章就給出了“道”、“無”、“有”的定義和關係。”

年復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蕭天樞說:“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在“道”的作用下,天地最開始的狀態,我們稱之為“無”,而生成天地萬物的過程,我們稱之為“有”,所以“有”是萬物的母體。再來看四十章中這句話的上下文和原話: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迴圈反覆是“道”的運作方式(反者道之動),而在無形中對萬物施加影響是“道”的特性(弱者道之用)。這是在闡述“道”的特質和執行狀態。注意,《道德經》中的概念都是在說明一種狀態。“道”是狀態,“德”也是狀態,“無”是狀態,“有”也是狀態。那麼“天下萬物生於有”作何解釋?其實就和“有名,萬物之母”是一樣的。因為有了“有”這種狀態,才會產生天下萬物的實質化形態。”

年復說:“蕭兄弟你,簡單舉例說明一下“道”和“德”的狀態?”

蕭天樞說:“假如我們站在原地,要向某一個方向出發,但是並沒有邁步,那麼是不是有著朝任何方向走的可能性呢?這種充滿所有可能卻沒有選擇的狀態,就是“道”。因為沒有選擇而擁有所有選擇,這也就是“無”。如果我們現在向某個方向移動一步,就打破了這種狀態,我們在“道”的基礎上做出了選擇,拋棄了其它方向,得到了前進的方向,這又是什麼呢?這就是“有”了,也就是“得”了。“道”的狀態也就發生了改變,這就是“道可道,非常道”。”

年復說:“而“有生於無”並非是“無中生有”,而是相對於“道”這種最本初的“無”的狀態,我們把“德”這種選擇方向之後的動態稱作“有”。實際上“有”和“無”是“道”這種初始狀態發生了選擇方向之後的兩種對應的狀態。有“無”才有“有”,而並非“道”變成了“德”,成為“有”的狀態,就沒有“無”的狀態的“道”了。“有生於無”其實是說沒有“無”這個“無名,天地之始”的概念,就不會有“有”這個相對概念的意思。所以才會“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有”和“無”,同從“道”出,但是因為狀態不同而名字不同罷了。“無”的狀態是“德”中像“道”的狀態,但並非“道”,而“有”則是“德”中和“無”相反的狀態。這兩種狀態我們統稱之為“玄”,“玄之又玄”就是“反者道之動”的執行軌跡,有無合一,是所有的、最終的歸屬,也就是回到“道”的狀態(眾妙之門)。我們可以把“無”比作佛家理論中的“空”。因為佛教理論在民間普及更廣,大部分人都知道這個“空”並非“空空如也”,而是一種狀態,一種充滿了的狀態。比如說杯子“空”了,實際上裝滿我的情義之類的這種狡辯。”

蕭天樞說:“其實這種認識是錯的,這個“空”另有其意。佛教“三法印”,《雜阿含經》中的“一切行無常,一切法無我,涅槃寂滅。”也就是原始佛教“苦集滅道”四真諦的另外一種表述。其認識邏輯是,由於“無常”而“空”,由於“無我”亦“空”,而成佛就是明白這些道理後的“涅槃寂靜”。基於龍樹的中論,這種“空”並非指萬物皆空,而是指萬物的本性都一致,也就是萬物是沒有自性的,如果有,這種“自性”也只能是“空性”,也就是“佛性”。而透過修行達到這種認識就是“明心見性”,這個“性”就是“空性”,即佛性。”

年復說:“佛對道怎麼說?”

蕭天樞說:“佛性是對道家的“德”的另一種解釋,或者說是對“德”的反叛。因為道德的“德”,並不包含“空性”,沒有自性的東西,就是沒有“德”。”

蕭天樞和年復兩個人在廟中度日,也還愜意,這一日聊天到深夜,只聽廟門鐺鐺作響,兩個人都給嚇了一跳。

年復說:“你就是大半夜的,也沒人知道有這裡,到底是誰在這裡敲門呢?”

蕭天樞也是一驚一乍道:“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來者肯定是,來借宿的吧……”

鬼娃娃消失了這麼半天,也不知道從哪探出頭來說道:“我怎麼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呢!”

蕭天樞笑道:“你這鬼娃瞎說什麼呀,人家來了肯定是結束了,難不成還是妖魔鬼怪不成……”

年復說:“鬼崽子,半天去了哪裡?我正找你報仇呢,看我不揪掉你的鬼頭……”

“哐哐哐……哐哐……”外面的敲門聲越厲害了!

蕭天樞說:“好了,你們兩個人也不需要再掐架了,我們先不管怎麼樣一致對外再說,也不知道來者是何人,有什麼默契,大半夜的聽起來怪滲人的呢!”

年復也不跟鬼娃娃一般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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