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噴射在她的身體裡。不知過了多久,她就那麼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渾身泛著青紫,就連嘴唇都被男人撕扯地腫了起來。
雙手被綁著舉到頭頂。
男人從她身上抽身離開。
連看也沒看地上的女人一眼,轉頭上樓去洗澡了。
沈南卿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就那樣定定地看著天花板。
等著季揚下樓。
季揚從樓上房間出來,看到雙手被綁著行屍走肉般,一動不動的女人,心頭一顫。
只是瞬間,又恢復了慣有的冷漠。
聲音從樓上響起。
“明天起,從我視線內消失。我會讓律師聯絡你離婚的事情。”
“謝謝。”嘴角微微一抹笑意。
季揚也沒看她,徑直走出去,“砰”一聲關上門。
之後,沈南卿又在地上維持這一個姿勢躺了足足兩個小時。
浴室裡,看著鏡中自己的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青紫色,苦苦地笑著。
這樣也好,換來了自由,從此,各不相干。
明知道不能愛,不能陷進去,可心還是在該疼的時候疼了。
幸好,還能收得住。
她累了,不想再去應付哪個男人,她只想好好睡一覺,或許明天,不管去哪裡,都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跟程奕請了假,說是突然想回老家了。
於是把手機關機。
睡去了。
第二天,拖著散了架的身體,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每走一步,下面就撕裂地疼。
搬去以前她和爺爺住的舊房子。
扔下行李,簡單鋪了鋪床,躺下又睡了。
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只覺得口渴,起來刷了水壺,燒水,喝完又睡了。
直到第三天,才迷迷糊糊睜開眼,唇間一點血色也沒有,胃疼的差點在床上打滾了。
看了看錶,才知道自己睡了兩天兩夜,鼻子堵的頭疼,身上冷的打哆嗦。
這是感冒了。
敲門聲響起來,是鄰居王嬸,王嬸說前兩天聽到門響,過來敲門來著,可能是她睡得太沉沒聽到。
現在開門一看她的臉色好嚇人,摸了摸額頭,知道她發燒了。要送她去醫院,她也不肯。
只能留下來照顧她,從自家拿了退燒藥,感冒藥來,做了麵條給她吃,沈南卿吃了藥,又早早睡下了。
等她再醒來,感冒似乎好了不少,還是有點低燒沒有褪去。
但人已經精神了很多,這才想起自己回了爺爺這裡,才開始將自己的行李拿出來一一擺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