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褚懷蘭雙目赤紅地看著跪在面前的侍衛。
侍衛戰戰兢兢地開口，“殿下，現在外邊都在傳陛下想要同戶部尚書做親家，可惜被戶部尚書拒絕了。”
戶部尚書拒絕親事的事情褚懷蘭已經知道了，但他並沒有打算放棄，光明正大不行，他還有別的計劃，他之前在孫妙芊身上鋪墊了那麼多可不是做的無用功。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他這邊還沒有動作了，戶部尚書拒婚的事情就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事涉皇家，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散播這種訊息。
什麼人，自然是李肅了。
“大人，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訊息放出去了。”
“嗯。”李肅應了一聲，唇角一勾，既然他想要和戶部尚書結親，那他就助他一臂之力。
褚懷蘭大發雷霆，立刻派人出去查散佈謠言之人。
派出人入職後，褚懷蘭深吸一口氣，用力地閉了閉眼睛。
褚懷蘭雖然不知道這背後之人是誰，但他知道他此前的謀劃算是泡湯了。
畢竟如今當事人都已經離開京城了，他縱有千般計策也是無濟於事。
不得不說，孫朝元確實也是個狠人，用出了這麼一招釜底抽薪。
褚懷蘭努力地壓制著心頭的怒火，他知道如今最重要並非是之前的籌謀泡湯了。
如今最重要的是查清背後散播傳言的人是誰？
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隱藏的很好，但今天這一出，顯然是自己暴露了。
肯定有人發現了什麼。
不過既然背後之人只是散播了傳言，並未有什麼別的動作，那就說明他知道的不多。
或者說，他只是在懷疑自己。
在思考的過程中，褚懷蘭漸漸冷靜下來。
他這麼多年來，從無到有走過，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
褚懷蘭開始在心中覆盤自己可能會暴露的地方。
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江南道的可能性最大。
褚懷蘭眉頭一皺，面色難看，難不成他們真的從被抓的人口中問出了什麼？
但是不應該啊，知道他真是面貌和身份的只有那幾個人，他們如今都還好好的。
他們應該沒膽子洩露這種事情。
褚懷蘭眉頭又是一皺，不過萬事無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