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是不敢來了吧,我看他八成是不敢來了,上午吹牛比,下午就跑路,這牛皮吹的真可以。”立即有人附和。
“對,我看他八成是怯戰了。”這邊馮大少忽然道,他堂哥馮輝也是一臉的嘲諷之色。
他們兄弟在教室當著英語老師和全系同學的面吃了大虧,到現在都抬不起頭來,巴不得看葉天笑話,因此一有機會不遺餘力的貶低葉天。
聽著大家的議論聲,社長藍飛流面現得意之色,他傲然的看了看來觀戰的精皇武道社社長羊學真,那意思我飛流武道社是你小小的精皇武道社能比的嗎?
羊學真則一臉的愧疚之色,他堂堂社長,當一個普通學生當眾打敗,到現在還抬不起頭來呢。
“哈哈,肯定是怯戰了嘛,區區一個窮學生跟我們飛流武道社鬥,他長几個腦袋?”
“就是,他不來便罷,來了就是找死,真當我們飛流武道社是小小的精皇武道社可比的嗎?以為戰勝了羊學真就能單挑我們飛流武道社了?真是鼠目寸光,哈哈!”
飛流武道社連同副社長陳樂同,等一干幫眾二十多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葉天越不來,他們越不把他放在眼裡,越囂張,尤其看向被人打敗的羊學真,個個都是一臉瞧不起的神色。
羊學真囧著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連他都認為葉天肯定是不敢來了,畢竟精皇武道社和飛流武道社確實有很大差距,別的不說,飛流武道社的副社長陳樂同他就打不過,更別說實力遠超他的藍飛流了。
“雨曼,你說那個姓葉的不會真的不敢來了吧?”人群中紅晴對喬雨曼說道。
“這個……我也不太好說。”喬雨曼道,在他看來別看葉天打敗了羊學真,還真不一定是藍飛流的對手,更不用說挑戰整個飛流武道社了。
“哎雨曼,不是我說你,你真不應該挑戰那小子,要是他今天真的不來,你堂堂校花再去挑戰他,也丟我們女青館的面子。”紅晴道,表情略微有些不滿。
喬雨曼紅著臉默不作聲。
“我看紅館長說的不錯。”
這邊薛小凝忽然擰著屁股走了過來,一臉的洋洋自得道:“紅館長,你們恐怕不知道,那小子就是我的一個遠方親戚,根本沒什麼真本事,能他打敗羊社長根本就是僥倖,我看雨曼挑戰他,根本就是鳳凰鬥烏鴉了,他根本不配呀。”
聽著她的話,喬雨曼臉色更加難看起來,而薛小凝自顧在那喋喋不休的貶低著葉天,就差沒將葉天“褻瀆”龍家小姐的事說出來了。
“雨曼!”
這邊藍飛流忽然向喬雨曼走來,“我看薛同學說的不錯,那個葉天根本就是個膽小鬼,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你看今天他不就不敢來嗎?你挑戰他那不是抬高了他,降低自己的身份麼?你放心,他今天不來便罷,來了,我把他打的娘都認不出來,一定給你出氣。”
說著話,藍飛流竟然作勢來拍喬雨曼的肩膀。
旁邊馮大少看在眼裡也是敢怒不敢言,別看他在班級囂張跋扈,在藍社長面前啥也不是,誰不知道藍社長喜歡的也是小喬,在多種場合都表示過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呢。
像馮景天這樣喜歡小喬的男生不知有多少,但是包括馮大少在內,他們的競爭力還是比不了藍飛流。
在不少人看來,兩個人應該算是天作之合,小喬讓他關愛一下順理成章,卻沒想到小喬抬手就把藍飛流的手開啟了,“讓開,我挑不挑戰他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就以為你很高階?不過同樣是一坨屎罷了,還入不了本姑娘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