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徐樂還要繼續挑逗自己這個平日裡冷清的大師姐,徐川連忙拉過徐樂,道:“好了,你這丫頭,縱是撩撥姜泥做什麼?”
徐樂順勢倒在了徐川的懷裡,仰著頭,帶著笑容,道:“獎勵!”
徐川愣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了武當山三年的經歷,那時他教授完姜泥三人,每有人完成一門課程,都會想些法子給她們一些獎勵。
比如去山林裡玩上一日,打個獵,做個鞦韆,或者其他什麼小玩意之類的。
不過如今徐樂也不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徐川一時半會也想不到該給她什麼獎勵。
畢竟,他對這幾個徒弟,不論生活還是物質上,或者武學上,他能給的幾乎都給了。
眼見徐樂昂著頭,明眸中閃亮,他心頭一動,索性直接將頭探過去,在徐樂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徐樂臉頰瞬間通紅,彷彿蒸熟了的蝦仁,紅彤彤的誘人無比。
見此,一旁的姜泥也湊了過來,半是羞澀半是堅定地說道:“我的!”
徐川見姜泥眼中期待之色,又被兩個妙齡少女的身軀緊貼著,搞得有些心猿意馬。
一時間心頭壓抑許久的火焰瞬間釋放,他一把攬過姜泥柔弱的腰肢,瞬間吻了上去。
不過,這一次卻並非是那額頭。
一時間,唇齒相依,盡是甘甜。
...
馬車外,魏叔陽已經迴歸,因為並無其他紅甲人出現襲擊鳳字營。
徐鳳年倒是大致猜到是為什麼。
無外乎是徐樂和姜泥的出手嚇到了幕後之人,這才果斷地迅速撤離。
事實上,此刻的徐鳳年安全感爆棚,他覺得,此行有馬車上的四位大佬保護,怕是很難出現什麼生命危險了,江湖雖大,他又有何懼之?
一時間,上武帝城取回老黃劍匣之事,似乎也變得容易了起來。
稍作整頓會後,車隊便重新啟程,不過這一次,舒羞卻是戴著雨笠騎著馬走在了徐川的車架旁邊。
她知道徐樂這一次出手必是徐川指派,比起只會讓她和呂錢塘試探送死的徐鳳年,徐川這位深淺難測的大佬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本就談不上對北涼有什麼忠心,無非是畏懼徐驍手段。
不過,只要她投了一位不懼徐驍地下家,自然也不必在北涼拿著身家性命討一口飯吃。
只是,此刻徐川這馬車寂靜無聲,她有些不敢輕易上前打擾。
不過片刻後,她還是咬了咬牙,策馬上前,走在車窗旁,輕聲道:“方才多謝先生出手相助。”
沉默了片刻,方才有聲音傳出。
“無妨。”
舒羞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先生這般輕裝簡行,行程中多有不便之處,終歸是缺了一個身旁服侍之人,您看我如何?”
她知道以對方這等恐怖的強者來說,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怕是就只有這一身還算過去的姿色了。
而且,她也絲毫不拒絕能夠成為這等強者的女人,她甚至希望能夠藉此一朝翻身,再也不必過那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
所以,她開口便說得幾乎相當直白,因為她的機會也許只有這一次。
馬車內,徐川摟著兩個癱軟如泥般的徒弟,呵呵笑了一聲,來到此世十餘年,主動來投的似乎也就舒羞一人。
畢竟也是二品,有他的幫助,突破一品應是無虞,也算是一份不弱的力量,他自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