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朝的死,是罪有應得,今後誰若像他一般,背叛楊家軍,這就是下場。”陳風的聲音鏗鏘有力,像一柄鐵錘,重重地砸進臺下計程車兵心裡。宵小之輩從今以後行事必須要掂量掂量,要活還是要死。
場面沉默到肅殺。
“話又說回來,我陳風既然當上這個大統領,那就是把大家當成自己人,我們楊家軍是一體的,任何有功勞的人都不會被忽視。站在這裡的每一個人,如果不把自己當成楊家軍的人,那大可以離開這裡,生死各安天命,只要是留下的,都是我的兄弟,我們楊家軍沒有孬種。”陳風繼續道。
“誓與楊家軍共存亡。”肅殺聲裡。士兵們心中的熱血開始沸騰,先是一道突兀的聲音從高棟口中發出,緊接著就是成片整齊劃一的聲音。原本對陳風還頗有微辭計程車兵現在只剩下了佩服和敬仰。
“誓與楊家軍共存亡……”
“誓與楊家軍共存亡……”
軍營中震天的響聲傳出許久,剛走出不遠的喬九霄聽到這聲音就是大怒,面色陰沉地可怕:“呸,什麼楊家軍。還不都是羅天域的軍隊。”
這時跟在他身邊的一個謀士上前開口獻計道:“他們高喊楊家軍,是楊鼎的軍隊,他這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喬元帥可以憑著這個告他謀反。”
喬九霄先是面上一喜,接著就給了那個謀士一個嘴巴子:“楊鼎這個短命鬼不帶頭,這次出征誰頂在前頭?你想讓勞資去死啊。”
那謀士捂著臉,甚是委屈。忙說不敢。
“楊鼎,你離死不遠了。”喬九霄的心思昭然若揭,也從來不需要掩飾,在羅天域裡喬家不敢惹的人並不多,南宮家,皇室,只有這兩家。而楊鼎,則是喬九霄欲除之而後快的首要目標,因為現在楊鼎不死,就可能他死,顧不上別的了。
正說著,就見楊鼎從遠處匆忙趕來,朝著軍營去了。與喬九霄擦肩而過,也未曾說過一句話。
“這個楊鼎,越來越不把我們喬家放在眼裡了。見了我竟然都不打招呼,該死。等著吧,楊鼎,我看你能活到什麼時候,不整死你都不行了。”喬九霄原本因為馬朝的事情還有些慌亂,等到這時,因為謀士的小計謀和對未來的暢想,心中已經大定,一路悠哉地打道回府了。
再說到楊鼎身上,他原本在家中正交代著他出徵後的事宜,與女兒環環下棋解悶。心中沒來由地感覺一陣煩躁,突然聽到一個訊息,陳風要用虎頭鍘鍘了馬朝。這訊息讓他驚訝萬分,家中也呆不下去了,急匆匆地趕到軍營。
還沒到軍營,就聽到了那句“誓與楊家軍共存亡”,楊鼎聽著這聲音有些感動。走進軍營,他看到的就是整齊劃一計程車兵。地上血跡未乾,馬朝的頭顱躺在那裡,早已經離開了身軀。
“陳風,這是怎麼回事?”楊鼎問道。
“師尊,馬朝密謀策反軍官,擾亂軍心,其罪當誅……”陳風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楊鼎。
“好,陳風你這件事做的對,我們楊家軍絕不容許這樣的蛀蟲存在。”楊鼎大聲讚歎道,接著又是重重的哼聲,“喬九霄竟敢密謀害你,證據確鑿,我就不信這次陛下還會偏袒喬家。我楊鼎也不是好惹的,走,我帶你去陛下面前討個公道。”
說完,楊鼎安排手下人將馬朝的屍首收了,帶了幾位統領和陳風。一路趕到了皇宮。
宮中的羅霄正白日之中飲酒作樂,享受女人的樂趣,突聽得有人來報,楊鼎求見。
“這個楊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是壞了寡人的興致。去,告訴他,寡人忙於政務,不見。”羅霄枕在美人膝間,已經半醉,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管他楊鼎什麼事,都沒有我的事重要。這些新晉的女人姿色都不錯,只是少了一些味道,還需要他多調教。
政務官出門告訴楊鼎:“陛下有要事在身,現在不方便見楊大人,大人先回吧。”
“我要見陛下,這是關係到出征的大事,今天必須要見到陛下。”楊鼎一面說著,一面往宮內闖去。政務官想要攔著他,可哪裡是源境後期的楊鼎對手,不動聲色地就被推到了一邊。
“陛下,喬九霄密謀策反微臣手下的將領,還要害我的徒弟,今天我必須要向喬家討個公道。求陛下評評理,治喬九霄的罪。”楊鼎拉著陳風,一路闖進來,看見眼前煮酒調笑的一幕頓時明白自己莽撞了。心中忐忑,索性三言兩語將事情的關鍵抖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