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我也只做生意,不做賭注,這不合乎我的商道。”
聽到這句話,鄭邪忽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劉通眯了眯眼睛。
鄭邪笑著搖搖頭:
“劉前輩自稱不入賭局,可是卻口是心非地早已入了一局,莫不是以為晚輩看不透?”
劉通沒有惱怒,反而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說說看,我入了什麼局?”
鄭邪收斂了笑容,認認真真地說道:
“前輩自稱只做買賣,可是卻賒給佰老一件至寶,不論佰老承諾償還的是如何,這都是您先前所說的‘看不見的虧本生意’,就算您以佰老的名聲或信譽來解釋,那也只是一場以信譽為擔保的賭局。”
劉通聞言,笑容更盛:
“有點意思。小子,你若是能說動我,我可以給你一場你想都想不到的造化。”
鄭邪眼睛一亮,繼續道
“前輩的道是商道,但是此時若我猜的沒錯,佰老應當是被太元族束縛在某處,而太元族一日不覆,您和佰老之間的生意就一日無法完成,而您的道也就有了缺憾。”
“但若是您承認了我具有買賣未來的資格,助我有所成就的話便結下了因果,來日我若真能讓太元族付出代價,您與佰老的交易才有機會完成,您的道才能圓滿無缺。”
“您已經賭了一半,再賭一次又何妨?”
鄭邪說完之後,便微笑著與劉通對視。
劉通用指節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桌子,眼眸中卻是露出了深思之色。
鄭邪倒也不急,就是這麼坐在這裡,等著劉通的答覆。
“你想要什麼訊息?”
劉通忽然問道。
鄭邪微笑:
“任何有助於我的訊息。”
劉通搖頭:
“和你師父一樣,都是令人難纏的傢伙……”
不等鄭邪作出回應,劉通便扔出了張紙條,隨後伸手一揮,桌上的四碗水便不翼而飛,同時懶洋洋地說道:
“打烊了!收攤了!”
鄭邪一愣,接過那張紙條,只看見上面寫了細細的一行字,再抬頭時,面前的攤位卻是消失無蹤,就連劉通也不見了蹤影。
白無善之前也被那紙條吸引了注意力,同樣不知那個胖胖的前輩是何時離去。
鄭邪愣了半晌,這才再次看起了那張紙條。
【無情人,有情事】
鄭邪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