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告訴他.....”
一個紅髮青年遍體鱗傷,正跌跌撞撞地在一處巷道中奔逃。
“他肯定也在這裡......一定得找到他......”
紅髮青年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黑暗中彷彿正有什麼正在逼近。
他咬了咬牙,縱使雙腿已經沉重到難以挪動,但還是竭盡全力地奔跑起來。
“這個鎮子......有問題!”
......
隨著那些從小女孩兒眼角流出的黑色液體被銅鏡禁錮,外頭那臉色慘白的“已死之人”也是動作一僵,直接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張懷山大口地喘著氣,也是倒在地上沒了力氣,緩了半天才掙扎著坐起來,壯著膽子走過去看了看。
這一看,卻是把他看愣了。
鄭邪將銅鏡收起,隨後將小女孩抱上床褥,又扶起了張懷山的妻子,這才走到門口開啟了門,道:
“張叔,進來吧。”
與此同時,昏暗的天邊也是映出了初陽的第一縷光。
張懷山吶吶地點了點頭,又扭過頭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頭”,這才提著斧子走進了屋內。
“呃——”
張懷山看著忙前忙後的鄭邪,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鄭邪卻好像已經知曉他要問什麼一般:
“讓我猜猜看,你看到了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人?”
張懷山一滯:
“對......而且——”
鄭邪繼續道:
“你砍了很多次,發現對方根本砍不死,好像完全不怕?”
張懷山撓了撓頭,感覺眼前這個小夥子好像料事如神:
“的確如此,更可怕的是——”
“剛剛定睛一看,那人變成了一段木頭?”
鄭邪直接是說出了張懷山的所見。
這下子,張懷山是徹底服了。
“並不奇怪,一點障眼法而已,你所看到的都只是假象,至始至終就只是一根木頭在你面前晃來晃去而已。”
鄭邪終於是收拾好了東西,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你妻子受了驚嚇,這幾天給她養養元氣就好,你女兒也基本無恙,休息幾日便可。”
鄭邪瞟了一眼一旁地上的麻袋,又是走上前去摸出了半根白燭,這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