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道仙,你們人間講究的是:冤有頭,債有主。現在你不去找那三個冤頭和債主,偏偏來找我,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狗皮膏藥啊?”
“我青面郎既不是什麼冤大頭,也不是什麼債有主,你還是睜大眼睛看清了再來和我說吧!免得咱們再次拼將起來,那必將又是一次誤會了。”
“誤會就誤會吧,我才不怕你們妖物無心,亂起禍端呢?”
站立在旁邊的左白楓一時頂言而出,直接就把青面郎這一通解說之詞頂了回去。把個剛才還好說歹說的青面郎氣得半死,看起來若不是有二仙在旁阻撓著,只怕他青面郎就已經帶傷襲來了。
但是清風道仙見狀,趕緊打話攔在左白楓的面前,一甩先前冷俊沉穩的樣子急說道。“左白楓,你小子急什麼急?我都還沒有跟青面郎好好的談那‘白子荷’之事,你小子倒先鬧起來了。 ”
“你說叫我怎麼說你好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再這樣心急火燎的樣子,說不得在這談話之中都會被你的言語溢死。”
二人正這樣互鄭起來,眼前的青面郎卻露出一縷極其卑鄙的眼神,笑意盈盈地瞪著清風道仙說道。“清風道仙,你也不必再這樣裝老好人了,你的上好心意我心領了。留下的你們自己領回去吧,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哈,哈,幾聲似是充斥著無限貶斥的冷笑之聲過後,又聽得左白楓極其不耐煩的搖頭恍耳嘆道。“青面郎,你不和咱們計較。咱們卻要和你計較呢?”
“啊,和我計較什麼?”青面郎疑然而問,好像一副初始懵逼的樣子,顯得十分蒼白無知。
左白楓自然不會放過如此靠近的機會,一時又忍不住的懟慫道,“自然是向你要人了,難不成還跟你去害人啊!”
“啊,跟我要什麼人?我有欠你的人嗎?”
“當然了,其一是你縱容二仙禍亂白府之家,而且二仙還趁機吸食了人家白子荷的‘二魂四魄’,從而導致人家魂飛魄散,不得安生。其二就是你為了奪取‘白子荷’其人的三魂七魄,不惜驅動妖法禍亂人間,最可恨的是巧借劉家莊眾人相信神靈之力之念,刻意製造了劉保家劉雨兒瘋瘋巔巔的樣子,譭譽雪松山學道修仙之人的清白。”
“就算我左白楓能夠大度放得開,但是的有關白子荷三魂七魄聚散無常之事,我也是不能放過你的,除非你能令白子荷起死回生,元神復活。”
從始致終聽得左白楓之言,似乎全是為了那個小濺人白子荷,青面郎突然忍俊不禁的狂笑開來了。
他一邊笑,一邊喃喃自語地對左白楓說道。“小子,想不到你還是這樣一踏糊塗啊。那小濺人的三魂七魄都讓你和二仙分而取之了,而且據我所知那小濺人還有‘一魂三魄’就隱藏在你小子胸前的‘隱靈玉’內,你還敢這樣愚蠢得來向我要人?你啊,不會真是蠢不可及吧!”
哈,哈,左白楓兩聲苦笑轟然襲來,一時冷冷地直擊上對面的青面郎。“青面郎,你管我是蠢是明,反正白子荷這二魂四魄就著落在你們二仙的手中,我只管跟你這個做頭的頭兒討要就是了。”
“何苦受著外界這麼大的委倔來為難自己呢!”
“啊,如此看來,你小子倒是不嘍!為情為愛甘願付出這麼多,著實也是讓人可憐的。”
青面郎驚然一笑,馬上就變臉說道,好像他此時此刻的心境真的和左白楓感同身受一樣,想為那個棄他而去的小濺人做一些什麼彌補上,但是等他翻然回首看上二仙時,他的眼中好像又生出一絲絲莫名的怨恨。腦中即時又莫名的繁衍出白子荷曾經那個靚麗的身影來,就像春日的柳風微微拂開湖水的波面,泛起一陣陣悸慟的漣猗。
但見青面郎清了一清嗓子,驀然回首對著後邊的二仙就要開口嚷道,就只聽得那黃衣大仙搶先說道。“恩公,咱們二仙在白府確實是吸食了白子荷那狐妖的二魂四魄,但是那也是在情理之中,況且咱們二仙又沒有強取豪奪,上天白白贈與咱們的靈力有何不妥啊!”
“恩公就信得左白楓那小子的糊言亂語,非要把上天贈與咱們二仙的百年狐妖靈力收了去?那豈不是形同在咱們師兄弟身上抽筋剝骨踐踏而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