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許你對她百般叼難,而我就不能拯救於她!
“不為什麼,因為你是人,我們是妖。在這個世上,人妖從來勢不兩立,你又怎能以一凡人之力插中於咱們群妖之間。”
青面郎一時顯得頗為勝卷在握的說道,依然是裝出一副很拽的樣子就駐立在那裡。
可是,誰知道左白楓這小子在聽了青面郎如此說話之後,不信邪似的,他也依樣畫葫蘆氣憤休休地以牙還牙道。“哈,哈,青面郎,我才不管你什麼人妖勢不兩立呢?”
“只要我喜歡的,我認定的,我左白楓就會毫不猶豫地去做,誰也別想阻擋我!”
哈,哈,一陣訕然的冷笑之後,青面郎突然高聲地迎上來說道。“小子,你真熊啊?我身為魔族王子尚不敢如此大言不慚,你一個小小的方外之士居然敢這樣狂妄天下,看來還真是印證了你們古人那一句諺語:人心不足蛇吞象!”
“哈,哈,我就等著在看你小子,能不能人心不足吞下一頭大象了?”
面對青面郎的挑釁,左白楓即時兩眼一瞪,咬緊一口潔白的牙齒狠狠地懟慫道。“青面郎,我才沒有你這一般無聊呢?我只不過是把眼前的事實說出來罷了。你心中若是沒有屎的話,何必又這樣在乎我的質問呢?”
“況且,我不希望歷卻百年苦難的白子荷再落入一個不愛她,甚至是貌視她的妖物手中,這樣只會讓她重陷覆轍的痛苦和過往。如果一個女子的用情之錯都不能更改的話,那我左白楓真的甘願用自己行動去對抗整個壓迫她的天。”
聽罷左白楓的說詞,青面郎好像很是不屑一顧的反駁道。“哈,哈,小子,我還真看不出來啊?你一個初始入世學道修仙的方外之士,為了一個異類的小濺人居然能夠生出這樣逆天改命的決心,是我青面郎從所未曾見過的。”
“哎,既然你那麼執著,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還是拳頭上見真功夫吧?多費嘴舌只是增加咱們的徒勞無益!”
“唉,青面郎,你說得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萬事由頭,沒有拳腳上解決不了的事情。那怕粉身碎骨,此時也必將全無懼色的趕將進去。”
不等青面郎的話語一落,左白楓馬上接言道,再不管他人是如何的反應,自己就先由衷的高叫起來了。
看得那青面郎和一眾劉家莊之人好像雲裡霧裡的,根本就捉摸不到左白楓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狗皮膏藥一樣。只見他此時顯出的各種瘋狂之態,好像已經陷入了一幕濃重的瘋巔之中,那裡還管得著你是誰呢?
“好,那我就成人之美,留君子之名吧!左白楓,若是你死於我手,可別怪我不會仁義了。”說著,青面郎一舉舞動手中最惡毒的鬼煞大法,幻化出無數只邪靈惡鬼直向左白楓當頭撲去。
左白楓見青面郎一出手就是一著絕殺,完全就是一通血淋淋的堵殺,驚恐中突然想起白子荷曾經說過青面郎這一招的厲害。若是被它撤放出來的邪靈惡鬼吸收了進去,最終就會魔化成一團血水,成為青面郎的囊中之物,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瞬間驚得他一時小心翼翼,再也不敢堅持自己當初的盲目自負和託大。
有了戒備的初心,左白楓終於瞅準了機會,使出平生絕無僅有的絕學狠命向青面郎當面的劈塹而去。
看得左白楓來勢兇猛,青面郎一時也不敢託大,畢竟學道修仙這種東西,有時候是完全不靠你增長了多少年齡,學了多少道法心德來決定的,完全靠的就是個人的天生慧根和慧氣。有了這一種得天獨厚的慧質之體,即使你年齡尚小也會毫無障礙的。
所以,儘管青面郎首先打出了魔界中的第一鬼煞之法,但是他還是不敢託大自己的能力,在兩人火氣同時這樣瀑發出來的一瞬間,誰也不敢輕意貌視對方的狠命一搏,只有盡已之力盡可能的避免兩廂接觸和碰撞開來,才能避免雙方暫時出現的尷尬局面,或者兩敗具傷。
但是,二人此時之勢就像兩支互相射上彼此胸膛的利箭。再怎麼說都是於事無補的結果。就只有等待著看誰的利箭更有力道,能直接射入對方的胸膛了。
瞬間,只聽得‘蓬’的大響,青面郎和左白楓對仗上的掌風和力,終究不可避免地碰撞在一起了。
片刻之間,就見得二人各自連退了幾步才停穩下來,臉上湧起的一通氣血,染得二人勃子以上全是一片潮紅,青筋瀑漲,四眼瞪得宛如銅籮一般大小,各自驚異不已。
然而,就在二人這一拼之下,令青面郎沒有想得到的是眼前的左白楓,與他這般對掌之後,居然也只是像他一樣宮後退這了幾步而已,其他的跟本就傷不著左白楓半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