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墨容沂在南越的那兩個外室被帶走之後,她心裡一直有種不安的感覺,就擔心帶走她們的人是墨容沂,這個小子千萬別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才好仙永。
在將針灸手法告訴端木休之後,葉蓁對趙雍的治療也暫時能夠告一段落,看在他答應和元國結盟互通港口的份上,她還送了他三顆藥丸,能夠保證他一年都不會再發病,但是,如果他沒有好好吃藥和針灸,那就算她給再多藥丸也沒用的。
送走了趙雍,葉蓁回去後宮找墨容湛。
墨容湛正在批閱奏摺,看到她風風火火地進來,便將手中的奏摺放下,讓她坐到他腿上。
有了上次的經驗,葉蓁不想坐在他身上,隔著書案笑眯眯地看著他,“我剛剛知道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心情這麼好,那顯然是個好訊息。
“跟陸翎之有關的。”葉蓁笑著說。
墨容湛峻眉微挑,“他死了?”
“那倒不是。”葉蓁撇了撇小嘴,她倒是不想陸翎之死得那麼快,“他之前在安河城被你所傷,被端木涯給救了,不過,雖然是救活了,但是內功全失不說,還斷了子嗣,你當時到底傷了他哪裡?”
斷了子嗣?墨容湛淡淡地問,“是不會有害死,還是連女人都不能碰,不能人道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葉蓁怎麼會問得那麼清楚,“我不知道,要不,你去問問端木休?”
墨容湛笑道,“不必問,肯定是不能人道,朕當時傷他哪裡還是記得的。”
葉蓁笑著看他,“你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的又如呢?陸翎之覬覦他的女人,還傷害過夭夭,他當時是一心要殺死陸翎之的,就是……禍害遺千年,“這麼說,陸翎之還活著了?”
“我也不知道。”葉蓁皺眉,“你說他會默默無聞地活在角落裡嗎?”
“以他的為人,不可能!”墨容湛斬釘截鐵地說。
葉蓁說道,“我讓人去找尋他的下落了,不過還是一直沒訊息。”
墨容湛對她招手,“過來。”
“作甚?”葉蓁警惕地盯著他,就是不想過去,“我今天走路才自然了些,明熙和明玉說不定就跑進來,你不準在對我那樣。”
“你想到哪裡去了?朕只是讓你看這奏摺。”墨容湛忍住了笑,俊臉依舊是認真嚴肅的樣子。
葉蓁紅了臉,居然是她自己想太多了,她咬了咬唇走了過去,“看什麼?”
不能怪她想太多了,前兩天她給他上藥時也哄著她坐在他身上,結果……她第二天走路都不自然了,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今天送來的奏摺,阿沂寫的,京都一切如常,還說希望早日能夠見到你。”墨容湛笑道。
“他要是知道我已經知曉他在南越的事情,他還敢期待早日見到我?”葉蓁冷笑,如今提到墨容沂都是氣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