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雲大喜,拉著張偉傑一起向他連敬了三杯酒。
飯後,齊飛陽給張偉傑開了一個藥方,讓他每天吃一劑,一個月後再給他調整藥方。
幾個人在客廳喝茶,齊飛陽不動聲色地聊起了武道方面的事情,如張家是不是武術世家,張偉傑兄弟的武功誰最厲害等。
張偉傑得意地說道:“我們家不是武術世家,武術都是些花架子,是最低階的玩意。我兄弟三個當中,我大哥的天賦最好,但他主要精力放在家族生意上,對武道不是很感興趣,如果不是前段時間吃了一顆築基丹,根本就不可能突破到築基期。我二哥打小就對武道不感興趣,現在還只是練氣期8重境界。只有我主要是靠自己刻苦修煉突破到築基期的。”
齊飛陽點頭道:“術業有專攻,不論做什麼事,只要專心致志持之以恆,就算天賦不是很好,同樣能取得很大的成就。”
王秋雲不屑地說道:“現在這個科技發達的社會,練武有什麼用,還不如好好學點有用的技能,幫我把家裡的生意做大做強實在些。”
“你這是婦人之見,武道一途往大里說可以保家衛國,往小裡說也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你們不是武道中人,根本不懂!”
小毅笑道:“姐,老爸經常說你天賦比我好,如果你有興趣修煉,成就肯定比我大,那姐夫在你面前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聽你的話了!”
王秋雲瞪了他一眼,說道:“難道現在你姐夫不老實嗎?他要是敢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他!”
張偉傑笑道:“老婆說得對,我從來都是老老實實的,絕對是世上少有的好男人,老婆說東我絕不會往西!”
蘇芷萱看到這三叔的慫樣,不覺失笑道:“三少真是個模範丈夫,看來秋雲姐教導有方啊!”
張偉傑笑道:“男人就是要外面像只虎,家裡像只狗。連老婆的話都不聽,那還是男人嗎!”
齊飛陽聽了,差點把剛喝的一口酒噴了出來,笑道:“三少說得對,我以後一定向三少學習,做個好男人!”
幾個人聊了好一會,齊飛陽向他們告辭,小毅也說要回去了,王秋雲和張偉傑送他們出來。
經過張偉豪的別墅時,蘇芷萱看到屋裡有燈光,心情一陣激盪,她運起神識,發現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坐在客廳沙發喝茶,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旁邊看手機,時不時和那男人說幾句話,二樓一個房間裡,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正在專心做作業。
蘇芷萱留意觀察那個男人,見他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那個女人長的不算很漂亮,但有一種貴態,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身的。
蘇芷萱看著兩人說說笑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心裡一陣酸楚,眼睛一下就紅了,真想馬上衝進去質問那個男人,為什麼要狠心拋棄她們母女。
齊飛陽察覺到了蘇芷萱情緒的變化,馬上給她傳音,讓她先冷靜下來。
正在這時,幾個人從前面過來,其中一個正是剛才碰到的張偉裕,他旁邊還有一個約50來歲的中年人,齊飛陽一看就覺得有點面善,隨即便想起在上次在黔省交易會上似乎見過他,只不過他們是坐在大廳裡,所以沒怎麼注意,只是他們拍到了一顆築基丹,所以才有點印象,後來在梵勒宗的宴會好像也看到過他。
齊飛陽神識一掃,發現他是築基期2重境界。
王秋雲和張偉傑看到他,叫了一聲“二叔”,那二叔向他們點了點頭,對齊飛陽說道:“這不是三陽宗的齊少嗎?齊少在黔省大放異彩,乃青年一輩的翹楚,沒想到今天光臨張家,看來咱們真是有緣啊!在下張繼勇,想請齊少到寒舍喝杯茶,不知齊少是否賞臉?”
齊飛陽來省城的目的是調查張家的情況,只要是張家的人他都願意接觸一下,當即答應道:“晚輩見過張二爺,既是前輩相邀,晚輩就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