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陽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性格,既然找不到成規模的靈石礦,也就不再刻意去找了,跟三隻妖獸說了一聲便回家去了。
除非有危重病人,齊飛陽一般都不陪父親坐診,而是專心研究赤陽丹方和青陽藥典,並把兩者結合起來,這樣藥效可以增加好幾倍。
接下來十多天,他練制了幾百顆益氣丹、幾十顆培元丹、十幾顆凝神丹和大還丹,又用還魂草和那條數百年老參的參須等名貴藥材練制了十幾顆回魂丹。
另外又根據青陽藥典的藥方練制了一些排毒丹、祛溼丹、扶元丹、活血丹、驅風丹、養心丹等常用丹藥,還有按齊家祖傳的療傷藥方練制的療傷丹藥,這些丹藥大部分都交給父親,讓他給病人服用,既省了熬藥的麻煩,效果又比湯藥好得多,而且沒什麼副作用。
這麼一來,齊文禮在黃村鎮的名氣更響了,每天都有很多人來找他診病,連松山市都有很多人慕名而來,把他忙的不亦樂乎。
不過丹藥的數量畢竟有限,病人又太多,齊文禮只能給一些病情較重的病人使用丹藥,一般病人只能讓他們自己熬湯藥。
這天上午,一箇中年男人推著板車來到齊家院子,齊飛陽見他把一個不到40歲的女人從板車上抱了起來,忙來到門口,把中年男人迎進了診室,齊文禮已經在裡面等候了。
馮秀英幫中年男人把女人輕輕地放在凳子上,讓她斜依著靠背,又給他們倒了二杯水。
那男人對齊文禮說:“齊醫生,我是新豐村的楊二寶,我老婆前段時間從房頂摔下來,送到醫院搶救,命是救回來了,但落下了半身癱瘓,醫生說她傷了脊椎,沒辦法治好了,才一個月就讓她出院了。她怕拖累我和二個孩子,總是尋死覓活的,聽說您是出名的神醫,求求您幫她看看能不能治好?我雖然沒有錢,但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
齊文禮問道:“你讓一個女人上屋頂幹什麼?”
楊二寶說:“我這些年都在外地打工,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在家,前段時間家裡的房子漏水,她自己爬上去檢瓦,結果一不小心就摔下來了。”
這時齊飛陽已經用神識給那女人檢查了一遍,說道:“你老婆平時營養不足,有點貧血,經常會頭昏眼發黑,這樣的身體上屋頂是非常危險的!”
那女人聽了,弱弱的說道:“這位小醫生說的沒錯,我當時就是在準備下梯子的時候突然感到頭暈,接著兩眼一黑就摔下來了。”
齊飛陽沉吟了一會,對楊二寶說道:“我可以試試幫你老婆治療,但她癱瘓的時間太長了,能不能恢復很難說。”
楊二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塑膠袋,裡面是用紙包著的一疊鈔票,有一百元的,也有五十元的,還有一些十元的,大約有幾千塊錢的樣子,他把這些錢放在桌子上,說:“齊醫生,為給老婆治病,我已經借遍了親友鄰居,現在就剩這些錢了,您看……”
齊飛陽伸手把桌上的前拿回給楊二寶,說道:“楊叔,你先把錢收回去,我們免費幫你嬸子治療。另外,嬸子的病需要一段時間來治療,你們可以住在這裡,不過,你們的孩子有人照顧嗎?”
楊二寶又把錢放到桌子上,激動地說道:“你們真是好人啊,但是這點錢一定要收下,要不我們心裡也不安啊!我們的孩子沒問題,老大住在學校,老二已經交給我大哥家照顧了。”
齊飛陽把錢塞回給他,讓楊二寶把他老婆抱到一樓的一個房間,把她放在床上,齊飛陽幫她檢查了脊椎的傷情,先用真氣護住患處,然後給她按摩修復。
接著拿出一顆活血丹給她吃了,又給她雙腿做了按摩,給她輸入真氣疏通筋脈,接著又給她做了針灸。然後對楊二寶說:“這段時間你們就住在這裡,順利的話半個月左右便可以看到效果。”
楊二寶連聲道謝,就要跪下磕頭,齊飛陽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隨後,齊飛陽開車去了鎮上,買了一個大木盆回來。
接下來幾天,他每天給楊二嬸針灸按摩,到了第五天,開始煲了活血化瘀通經絡的藥水倒在木盆裡,讓楊二寶把她抱到木盆裡浸泡。
齊飛陽除了給楊二嬸每天服用活血丹,又煲了中藥給她內服,還特意買了不少肉類食品給她補充營養。
楊二寶是個閒不住的人,每天除了陪著老婆,一有時間便幫忙打掃衛生或乾點其它家務活。
半個月後,楊二嬸的雙腿已經恢復了知覺,又過了幾天,已經可以自己下床慢慢走路了,夫妻都非常高興,而楊二嬸在齊家補充了營養,臉色也慢慢紅潤起來。
一個月後,楊二嬸已經完全恢復了,楊二寶便準備回家,臨走前,齊飛陽給了楊二寶一瓶活血丹,讓他每隔三天給楊二嬸吃一顆。
楊二寶千恩萬謝地推著老婆回家去了。
這段時間,齊飛陽一有空就帶馮秀英到後山洞府修煉,馮秀英已經突破到了練氣期2重境界,加上兩人經常在小木屋裡修煉感情,在這裡她可以完全放開,盡情享受愛情的滋潤,現在她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臉色白裡透紅,更加年輕漂亮了。
在馮秀英的溫柔鄉里,齊飛陽當然也不會忘了譚雪和杜月兒,他每隔幾天便到市裡陪她們,小日子過得自在逍遙。
轉眼到了5月,齊文禮讓齊飛陽到松山市採購藥材和醫用品,齊飛陽沒給譚雪打電話,直接去了藥材公司,待買好藥材後才去玉石市場。
譚雪見到他突然來了,笑道:“我正想著要給你打電話呢,你就過來了。”
“要不怎麼叫心有靈犀呢!”齊飛陽端起譚雪的保溫杯喝了一口,笑道:“才幾天不見,雪姐又想我了嗎?”
“那當然了,天天都想!”譚雪坐在他旁邊,說道:“我是有正經事找你商量。”
“正經事?我們哪件事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