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大船,只有十多名守船人,顯得非常的安靜,只有波浪嘩啦拍打在船身的聲音。
莊柔解決掉內急,正要回船艙去,卻又停住了。
明天等人一上船,自己就怕就不能到處溜達了,那想偷偷下船的時候不就不知道要往哪裡走了!
想到這,她便打算趁著人少,先到處檢視一下,等之後到了白葦縣才方便下船。
莊柔悄悄的在船上摸了個遍,把所有能利用上的路都給摸清楚。甲板上只是探頭探腦的檢視了一番,便回到了船艙之中。
回了城的莊學文,直接回了家,一個多時辰後,便有人從院中的水井中拉著打水繩索爬了上來。
來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他的門口,兩輕一重的叩了叩門。門應聲而開,他立馬鑽了進去。
莊學文看著他說道:“如何?”
“文哥果然神機妙算,確實有人一直跟著我們,就連河岸邊也有不少人偽裝成船伕,藏身在那盯著。”來人佩服的說道。
“扮成莊姐兒的人已經上了我們的船,現在已經離岸而去,有三條船跟蹤過去了。等他們發現人跟錯的時候,安王的船早就離開了。”
莊學文點點頭,“船上的人不是莊姐兒,這訊息最好別讓人帶回來,那三條船上的人一個活口也別放過。這些蒼蠅整天圍著莊柔轉,看著真是心煩。”
來人抱拳應道:“小的明白,這件事一定給文哥辦好。”
“去吧,讓碼頭上的人盯緊了安王的船,我不希望節外生枝。”莊學文交代道。
“是。”那人出了門又鑽回了水井,從井壁上一個打出的洞口鑽了進去,裡面是條長長的地道。
莊學文不會讓人監視到院子中的情況,而守在門外的便無所謂了,反正也看不到有什麼人來府中。
靠著這條地道,他的手下便能把情報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他的手中。
船艙中沒有床,莊柔裹著一件厚實的斗篷,靠著艙壁睡了兩三個時辰,天才矇矇亮便被吵醒。
她從小窗看出去,發現河岸上來了很多人,全穿著同樣的下人服,正往船上搬著一件件東西。看來是安王府的人,提前把出門用的東西搬來了。
如果不是和楚夏混過,知道這些皇族過的如何奢侈,莊柔得以為安王這是要搬去廬山不回來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上搬,比楚夏去洪州那次東西還多。
明明船上已經很乾淨,但還是有大批的僕人上船,開始到處打掃起來。
莊柔所在的這個船艙,擺放的全是船用物品,安王府的下人沒往這裡過來。倒是隔壁吵雜了好半天,一直人來人往的不知道往裡面搬了多少東西。
要不是懶得去幹活,她還真想弄件安王府的下人衣服,出去混一下。
只有兩天時間而已,還是老實的待在這裡好了,晚上再去廚房偷好吃的去。
她懶洋洋的靠著船壁,等著安王他們過來。
一直等到太陽昇高,陽光透過小窗曬進來,再不來就要吃午飯時,安王府的馬車終於來了。
莊柔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一側岸邊,也不知道這是帶了多少小妾,十幾輛馬車上下來了不少穿著華麗的女子。瞧著有些似乎是大丫環,穿的比尋常人家的小姐還要好。
安王府一行人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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