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時間一到,他便會馬上離開,那些想殺人的刺客就會馬上出現。不是在鈴閣中的任務,他眼睜睜瞧著對方被殺死,也不會出手。
而事主身死之後,剩下些孤兒寡母的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告這鈴閣。加上家中主事人被殺,全家烏煙瘴氣,可能還要逃亡,對這事只能忍氣吞聲。
白原廣笑道:“這位是莊駙馬吧,在下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兇猛。可這是我要保的人,真要殺他的話,等我走了之後如何?”
他勸走過很多人,今天也有自信可以達成目標,畢竟莊柔已經殺了不少人,不管是解氣還是交差,都足夠了。
莊柔上下打量著他,開口道:“擋我者死。”
“不給白某面子?”白原廣收起了笑容,扇子突然一扇,十幾根長針便飛出,直撲莊柔面門。
“砰……”
這些針全釘在了盾牌上,在他放出暗器的瞬間,莊柔也把隨時準備好的盾牌舉了起來,針一根不漏的全被擋下。
盾牌大就是好,她一曲膝,整個人就藏在了盾牌後面,不管什麼暗器都奈何不了她。
突然,莊柔身後傳來衣物被風吹動的聲響,脖側頓時出現一股被東西劃過的感覺。
她回過頭,就看到白原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用輕功飛到了她的身後,扇面邊緣寒光閃閃,如同一把薄刀。
白原廣背對著她輕盈落地,單手舉著展開扇子,像一隻優雅展翅的白鶴。
“針上有毒,你雖然抖落我的針,但只要扎破一絲皮肉,便會中毒全身僵硬。早勸你離開,卻不肯聽話,白白送出了性命。”他站起身一收扇,頭也不回的說道。
莊柔摸了一下脖子,無血。
已經開打,生死交關之時,怎麼可能不把內力和鐵甲功隨時保持在最強。
這時,白原廣緩緩轉身,習慣性的掏出一塊白帕打算擦扇面上的血。“我最不喜歡見血,可惜每次脖子都會噴出不少鮮血,真是讓我難辦啊。”
回頭抬眼瞬間,他眼前出現了一片紅色,那是莊柔的盾對著他衝了過來。
“可我最喜歡見血了!”莊柔手持盾牌衝到他的面前,厲喝一聲,那盾就重重擊在白原廣的身上,直接把他打得飛出靈堂砸在了地上。
莊柔沒有停下,一個箭步衝出靈堂,雙手舉起盾牌,對著地上正要翻身躍起的白原廣,猛烈的砸了下去。
她一下接著一下,高舉盾牌往下砸,白原廣撐著地面剛想起來,就被她重重砸下去。
那近百斤的盾牌被她當門板,砰砰砰的不停往下落。白原廣本來還能掙扎著要起來,隨著一次次的砸落,被壓在地上動彈不行了。
“鈴閣殺手?你就這樣也叫殺手!如此會裝模作樣,你怎麼不去當大俠當書生!”莊柔叫嚷道,手上卻沒鬆勁。
突然,一根幾乎不可見的灰線,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她的面前,瞬間就收緊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線灰!
莊柔目光一凜,抓著盾就往後甩,秦秋果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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