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一劍和富士石松,蓬萊武聖出現在客廳。
“見過宗家老祖宗,見過宗家老太爺,老爺,二少爺和三少爺。”清河一劍臉帶恭敬,向客廳上宗家的人一一問候。
宗家老祖宗臉上現出一絲笑意,說道:“清河賢侄不必客氣,我和你師父富士奈川乃是故交,這裡就如你的家裡一樣。”
“是,老祖宗。”清河一劍連忙點頭。
接而,他向宗家老祖宗介紹富士石松和蓬萊武聖,說道:“老祖宗,這是我大師兄富士石松,還有這位是華夏的蓬萊武聖。”
宗家老祖宗向富士石松點點頭:“富士賢侄以前隨富士奈川來過我這裡,我認識你。”
富士石松一臉謙恭:“想不到老祖宗還記得我。”
接而,宗家老祖宗目光看向蓬萊武聖,說道:“蓬萊武聖,久聞大名,我也是華夏人,咱們也算是自己人。”
聽了這話,蓬萊武聖簡直受寵若驚,說道:“多謝老祖宗把我當成自己人。”
這時,清河一劍向宗家老祖宗說道:“我大師兄和蓬萊武聖是一個多月前,被那個化名謝鋒的林飛和古月河關押在星月門地牢中,是這次宗家大少爺和威伯特少爺把他們救出來的。”
“宗家和宗家少爺,對我,還有大師兄和蓬萊武聖真是恩重如山!”
清河一劍在東洋國時,已經查清謝鋒是林飛的化名,知道他是林正的弟子。
宗家老祖宗微笑著向清河一劍道:“清河賢侄不必客氣,你們既然已經回到美國,那麼國強和威伯特是不是已經在回來路上?”
忽然,清河一劍臉上,一下子跪在地上,悲痛說道:“老祖宗,大少爺和威伯特少爺出事了!”
宗家老祖宗和其餘的宗家人臉色頓時一變。
宗家老祖宗目光緊盯清河一劍,說道:“快說,他們出了什麼事?”
清河一劍隨即將宗國強和威伯特抓了古月河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華夏,而是非要留下來和林飛一決雄雌,結果卻栽在了林飛手上說了。
宗家的人全都臉色難看。
清河一劍一副十分難過樣子說道:“我已經提醒大少爺和威伯特少爺,不能小看這個林飛,而且也說過老祖宗要他們將林飛引到美國的話,可是大少爺和威伯特少爺卻不聽從我的勸告,老祖宗,我……也沒有辦法!”
“你做得很好!”宗家老祖宗目光深沉,身上更有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
雖然宗家老祖宗沒有責怪他,但是清河一劍不知為何心裡惴惴不安。
“老祖宗,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大少爺和威伯特少爺……”清河一劍伏地悲聲痛哭。
富士石松和蓬萊武聖也裝出一副悲痛樣子,眼中無淚,卻發出哭聲。
“既然你們這麼悲傷難過,那就讓你們給國強和威伯特陪葬。”宗家老祖宗忽然目光異常凌厲,看著清河一劍三人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清河一劍,富士石松和蓬萊武聖三人,嚇得一下子哭不出來。
接而,清河一劍便向宗家老祖宗急忙磕頭:“老祖宗不要殺我!大少爺和威伯特少爺只是落在林飛手上,林飛絕不會殺他們,他一定會用大少爺和威伯特少爺,來和你交換古月河。”
“哼,就算國強和威伯特沒死,他們落在林飛手裡也免不了受罪,而你們還有臉安然無恙逃回來?”宗家老祖宗看向客廳那位恭敬侍立唐裝老者,說道:“孫管家,咱們家後園不是養有一群狼狗嗎?把這三人拉去喂咱們家狼狗!”
“是,老祖宗!”這名唐裝老者立刻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