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根只得硬著頭皮向陳心怡報告了這裡發生事情,當然是以沈濤說的為準,說的是張鎮國和林飛如何打人砸車。
陳心怡這才知道這裡發生事情,當然,她並不認為林飛和保安張鎮國,會違反法紀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特別是林飛,秘密身份還是尖刀成員,更不可能做違法事情。
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不然,林飛就不會給她打電話。
陳心怡隨即來到林飛面前,說道:“林飛,到底怎麼回事?”
周大根,沈濤,劉思明不由一怔:難道陳心怡和林飛是認識的?
林飛向陳心怡淡然說道:“陳心怡,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想知道發生什麼事,只需調取監控錄影就知道了。”
陳心怡看看小區大門上幾個攝像頭,確實,這裡發生事情,一定會記錄在監控裡。
陳心怡點點頭,向張鎮國說道:“麻煩你帶我們去一趟監控室。”
張鎮國手指鄧主管,說道:“鄧主管和咱們保安隊長才有監控室鑰匙。”
陳心怡看向鄧主管:“鄧主管,麻煩你帶我們去監控室吧!”
鄧主管不敢說什麼,只得答應道:“陳局長,請隨我來。”
陳心怡隨即向跟隨來的幾名警察吩咐道:“你們在這裡看著,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誰也不許離開這裡。”
然後,她又向周大根說道:“把林飛手銬開啟,在還沒有確切證據之前,不許亂抓人。”
周大根只不過是一個科級警長,而陳心怡卻是處級正職局長,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只得讓人開啟林飛和張鎮國手上的手銬。
陳心怡和周大根,還有帶了兩名警察,跟著鄧主管去檢視監控。
而林飛,張鎮國,沈濤,劉思明等人卻等在原地。
在陳心怡等人離開時,沈濤向身邊的一個警衛低聲叮囑道:“忠平,快去找我父親,就說我表弟的保鏢被人打了,車也被砸了,對方有靠山,是花都市公安局的局長。”
“是,少爺。”這名警衛答應一聲,隨即開著奧迪車離開。
不過十來分鐘,奧迪又開回來了。
沈濤臉上現出喜色,上前開啟後車座車門,向車裡的人叫道:“爸!”
從車裡下來一個國字臉五旬老者,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卻有著一股無形威嚴,身著黑色西服,白襯衣,雙手負在身後,看著沈濤問道:“阿濤,你說思明保鏢被打車被砸,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國字臉老者,正是沈濤的父親沈遠山。
沈濤立刻指著躺在地上四名保鏢,還有外面遭到損壞車輛,向父親說道:“爸,你看看,他們就是被打了保鏢,還有外面車輛都是被砸的。”
劉思明更是暗中向地上四名保鏢打眼色,這四個保鏢立刻會意,發出大聲慘叫,哎呦哎呦叫個不停,好像傷得很重。
“姑父,思明聽說你來春華豪苑,原本是想來看望你,誰想這小區的保安,就因為我沒有門禁卡,竟和他的幫手打傷我的保鏢和砸壞我的車,請姑父一定要為思明討個公道。”劉思明一臉委屈說道。
看到這裡,沈遠山頓時皺起眉頭,向劉思明說道:“思明放心,如此打人砸車違法行為,我既然遇見了,就不會袖手旁觀。”
然後,沈遠山看向不遠處的五六個警察,說道:“你們怎麼還呆在這裡,還不把這兩個違法打砸嫌疑人抓回警局審問?”
這幾個警察,自然也知道眼前這個老者就是花都市的副市,其中一個一級警員,向沈遠山說道:“副市,我們是陳心怡局長的下屬警員,局長和周隊長去查監控去了,我們在等他們回來。”
沈遠山說道:“去把陳心怡和那個周隊長叫來。”
這個警員不敢違抗,只得答應一聲,找了一個保安帶路,去物業公司監控室找陳心怡去了。
林飛想不到沈濤,竟然搬出他的老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