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的某處莊園。
重兵把守,戒備森嚴。
這是陳家在江南省臨時的駐地。
此刻,陳玄武看著面前身受重傷了男子,對黃老怒斥道:“我讓你們去請人,怎麼把阿力變成這般了?”
“這……”黃老有些猶豫。
“有話就說!”
陳玄武臉色有些黑。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但是自己身邊的人居然傷成這樣,他著實有些憤怒!
黃老絲毫不敢怠慢,連忙道:“我們倆在江南大學等了三個小時才等到任大師,表明來意,但是任大師卻依舊不肯治療,然後就產生了衝突。”
“你們將靈石的事情告訴他沒?”
“說了,但是對方這次卻絲毫不為所動。”
陳玄武很清楚阿力的性格,自然不會平白無故動手,於是道:“也就是說,任非凡不光不答應,還動手了?”
“沒有,任大師自始自終沒有動手,但是阿力卻動手了,然後不知道怎麼的,阿力就飛了出去,變成現在這樣了。”
陳玄武一怔,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任非凡是修煉者,不動手打傷別人也是可能的。
看來對方修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高。
但是再高的修為也不該動自己的人啊!
這簡直就是不把他陳玄武放在眼裡!不把整個陳家放在眼裡!
“此子有沒有留什麼話?”陳玄武強行壓制住內心的震怒,說道。
“他……”
黃老猶豫了。
因為那句話任大師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口,但是他說不出啊!
“還是我來說吧。”病床是壯漢輕咳一聲,打斷了所有人思緒。
陳玄武眼眸一凝,問道:“感覺怎麼樣?”
“還行,這點傷還是抗的住的!”阿力回答道。
“任非凡讓你帶什麼話?”
“他說,”阿力停頓了幾秒,咬咬牙,道:“他說就算您跪下來求他,他也不會治!”
“混賬!”
陳玄武神色很是難看,眼睛裡燃燒著怒火,鬢角有一條青筋輕輕跳動。
一股壓不住的怒火衝了上來,一拱拱地頂上了陳玄武的腦門子。
十幾年來,有誰敢對自己這麼說話!
整個京城的那些老傢伙都不敢讓他跪!
這小子憑什麼有那麼大的口氣!
真是豈有此理!
許久,他的內心才漸漸平復,沉聲道:“既然這傢伙不治,那我到時候讓他跪下來求著治!”
黃老臉色突變,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任非凡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對了,凌龍這小子什麼時候來江南省?”
陳玄武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身邊的一位警衛員道。
那位警衛員眼神毅然,回答道:“下週三上午十點的飛機!”
“好,我知道了。到時候這件事就交給陳凌龍去辦,也算陳家給他的一個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