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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亞洛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他離帝雲殤並不近，可依然能夠感覺到來自帝雲殤身上壓抑的怒火。
師父他……生氣了！
莫桐被紅色絲線捆著，對於帝雲殤的舉動，他自是看在眼裡的，他很清楚，帝雲殤一旦生氣，誰都沒好果子吃。
“鳳幽蓮，給你說了這些？”帝雲殤盯著莫桐的眼，冷若冰霜。
他剛才看到的每一個畫面，都清晰的印刻在腦海裡。
那佈置的刺眼的喜堂，那手挽手的一對新人……
他看到的那些，就是當初聖雪看到的？
怪不得她去了荒院找鳳幽蓮，怪不得她當初一定要弄死鳳幽蓮。
親眼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成親，她不得瘋了才怪。
“對，她說，她鳳幽蓮是萬古魔界新魔帝的妻。”
“還有？”帝雲殤氣息沉下來。
莫桐搖頭，“沒有了，只說了這一件事。”
帝雲殤右手指頭輕輕一動，莫桐一條胳膊直接斷了，他悶哼一聲。
帝雲殤銀髮揚起，湊近他的臉，“本座若生氣，後果你負不起。”
忍著疼，莫桐咬牙頓了頓，“還有另外一個件事，我想對魔帝來說，很重要。”
“說！”
“我不敢說。”莫桐是真的不敢說，他只要看著帝雲殤現在的情緒，他心裡就一陣害怕。
那件事……很嚴重！
他不確保帝雲殤會怎樣。
“那你就去死吧。”
“別——”莫桐眼瞅著帝雲殤渾身黑氣大盛，幾乎是下意識的，他說：“我說，我說，但是還請魔帝勿要怪罪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