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月神之口。
聽者震撼。
這樣的叫聲，當真是有些——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一張臉，正在滴著血的臉，就在藍聖雪手中。
反觀月神……
血肉模糊。
“月神，你如此不配合，就別怪我不客氣！”找不出孃親的下落，她也不跟月神兜圈子了。
浪費時間！
現在的她，只想速戰速決。
“你好狠！”
“比起你來，還差得遠，為了學到易容術，千方百計殺了自己的同門師姐，算計師父，你稱呼我一聲小師妹，你說我該不該清理門戶？
現在，說出月司的下落，我給你留一個全屍，要不然……”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她連臉都敢剝了，還有什麼是不敢做出來的？
“我若是不說呢？”
“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沒有我，你找不到月司的下落。”
“你錯了，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找到。”
這些年，知道孃親下落的人極少極少，即便是與孃親有過極大接觸的無音，也不知道孃親的下落。
月神雖然是月司的徒弟，或許也知道當年月司為何離開醜人城，她沒在月神這裡抱太大的希望。
但只要有一點希望可以得到孃親下落的線索，她就不想放棄。
要不然，她不會跟月神如此周旋。
月神的命不值錢，可孃親的下落卻是無價的。
“你說，還是不說？”
月神死死咬著唇，“不、說！”
“很好！”藍聖雪突然彎唇，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