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有了翼澈幫我們打頭陣,界門之事我們就不用愁了,三個月後,我們就可以帶著界門訊息殺回學院,看他們還敢不敢把雜役院拆了,小學妹,你可別忘了,卿大人跟咱們還打著賭呢。”
藍聖雪嗜血勾唇,“忘不了,她可是最想我跪著滾出學院了。”
第二天一大早,翼澈傳來訊息,說是有要事相商。
藍聖雪此行,知道翼澈的目的,他要出手了。
如若今天沒有意外的話,她就能知道翼澈到底為何要找那麼多佔卜人士了。
第二次駕臨大將軍府,藍聖雪儼然被當成了貴賓,翼澈做事向來利落,直接拿出一張畫像,放在藍聖雪面前,“占卜她的下落。”
藍聖雪看到畫像上的人,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唇,這畫像上的人不正是她嗎?
“這位是……”藍聖雪裝傻,好在她易了容。
“一個朋友。”
朋友你妹!
她什麼時候跟翼澈是朋友了?
“翼澈大將軍查一個朋友?還是女子?說出來我都不信。”
翼澈顯得有幾分侷促,收回畫像,“算了,不查她了。”
善變,有時候不止說的是女人,連男人也是。
“半仙兒,想必你也知道我這些年來找了不少的占卜者。”
“嗯,有所耳聞。”
“知道我想讓他們占卜什麼事嗎?”
“我怎麼會知道?”
“占卜……”
“將軍,大使館那邊出事了。”阿秋急急稟報。
藍聖雪握拳,那個該死的小使者又出什麼事了?
她眼看就知道翼澈到底想占卜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