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鄴跟金官便出發了,遁光遠行,卻只有兩道身影,因為嶽青青還沒有修為,就算有法力罩著,也承受不住在空中快速飛行。
“你跟杜萼的關係?”
楊鄴不可能不問金官跟杜萼的關係,但關於這些方面的,楊鄴絕對守口如瓶。
“曾經有可能吧。”金官彷彿變了一個人,語氣飄渺。
“明白。”楊鄴點頭道。
再怎麼說,金官也躋身太乙道五名師兄的行列,人品修為絕對沒得說。
跟一兩名女修產生情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看來金官跟那杜萼間的關係也不簡單,或許距離兩人走到一起只是一步之遙。
但當方綠兒出現,那一步就無限擴大,最終消失。
消失就是沒有可能再靠近,修士胸懷寬廣,兒女之情向來只放在一角。
“花圃是在玉屏山吧。”楊鄴道。
“在玉屏山西。”金官道,又解釋道:“玉屏山是四名花修的居處。”
花修的資訊向來比較少,楊鄴也只是聽說過些許,但一直沒能去親自看看。
“四名花修都是誰。”
“程汀蘭、釵小小、諸葛月英,還有杜萼。”
玉屏山的知名程度比起四名花修大了不少,楊鄴只知道玉屏山上面有花修,但具體有幾名花修都是誰並不清楚。
四名花修中,也是程汀蘭名聲最大,楊鄴聽後立即想起來。
“在雷州看到過。”楊鄴道。
花修出沒的地方都是百花盛開之地,但許多百花盛開之地都被破壞,所以花修的活動範圍都侷限在幾個地方。
秦州南部玉屏山、中州中部錦瀾澗、雷州花溪、齊州青木澗等等
又以齊州最為頻繁,除了青木澗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百花盛開之地。
所以楊鄴在雷州花溪看到過程汀蘭,是一點都不奇怪,並且還坐實了月主天生花修的身份。
畢竟花溪已經屬於月主的私人領域,分神期的花修能夠出沒在花溪,本身就是一種提示。
尤其是花溪這個名字,雖然是百花盛開之地,但按著月主取名字都加上一個月字的風格,花溪應該叫月溪吧。
總之在月主的地方出現一個叫花溪的地名,就是能證明月主身份的證據。
釵小小楊鄴就沒聽說過,花修深居簡出,要麼不離居處,要麼一離開就是許久。
還有諸葛月英,名字楊鄴已經能夠不在意了,但也沒聽說過。
花修如果知道的人太多,恐怕會對花修造成傷害,為此,花修一向無名。
秦州南部的玉屏山,也沒有什麼名聲傳出,只是在一定的高度才會談到,而且玉屏山也並不是真的無名,只是在各方勢力心照不宣的遮掩下,玉屏山顯得無名。
事實上玉屏山在秦州南部的地位應該不低,南部是南平城,南平城是崔家,崔家幫玉屏山遮掩。
如果說玉屏山跟崔家沒有來往,那真的是打死楊鄴他都不信。
“芳心引的樣子有些奇怪。”楊鄴總覺得有些眼熟。
金官則沒什麼反應,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芳心引,完全沒有印象。
芳心引的樣子也的確奇怪,總共四片殷虹的花瓣,左邊兩片,右邊兩片。
同時四片花瓣又分為兩份,左邊一份形態是這樣的,彷彿是一片花瓣上長了另外一片。
右邊同樣是這樣,一片花瓣上長出另一片。
四片花瓣的芳心引,怎麼看怎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