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情最近感覺很難受,尤其是試煉完結上山之後更加難受。%%%banzhuyi點cc%%%
難受是因為最近每次一修煉,指骨就開始發癢,一開始像羽毛拂過,後來像有東西爬來爬去,最後更是感覺有蟲子從指骨內部啃食著他的指骨。
修煉雖然變得很難受,不過謝無情咬咬牙,還是滿頭大汗地給堅持了下來。
只是最難受的不是這個,而是用出鑿骨成兵之後,整隻手就無力了,怎麼催動也催動不了,要等好幾個時辰,才能夠重新催動。
畢竟謝無情修煉的鑿骨成兵,一身本領幾乎都在骨上,而這樣一來,就相當於變相的降低了修為,這叫人怎麼受得了。
只是謝無情性格堅毅,也不去求人指教,依舊自顧自地修煉,平日裡也儘量不再使用鑿骨成兵了,只不過,每當深夜時候,腦海中就會飄過賽天風那日所說過的話:
要是以後戾氣過重就來找我!
謝無情每次想了想,便連忙搖頭給否決了,他輕易不受他人恩情,已經受了賽師兄指點的大恩,豈能再去勞煩賽師兄,況且這也並不像是賽師兄口中所說的戾氣,也不必去勞煩他,自己就可以解決。
帶著這樣的想法,謝無情自然不會去找賽天風,哪怕說是可以任意詢問,謝無情也不理睬,仍然自顧自地修煉著。
這樣的想法有點類似諱疾忌醫,不過謝無情諱的不是醫生,而是恩情。
悲劇自然發生了,幾日後,在謝無情的屋子裡,出現在賽天風面前的,就是一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謝無情。
事情還得從謝無情昏之前講起。
慕容商面帶笑意地敲開了謝無情的大門,發現謝無情又是滿頭大汗,好笑地用手帕幫他擦乾淨,之後更是反客為主,拉著謝無情就走。
走啊走,走到了小湖泊,兩人這才停了下來,然後慕容商就開始碎碎唸了。
“無情,你修煉好拼命啊。”
“無情,你最近話更少了。”
“無情......”
或許這碎碎唸的威力有些大,讓謝無情很窘迫,卻又不知道怎麼說說。
“呼呼”
兩人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一陣風打破了寧靜,把一旁的樹葉吹的嘩嘩作響,也讓謝無情暗自舒了一口氣。
不過隨即謝無情就發現自己更窘迫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說話,卻說不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知道該說什麼,更尷尬的是......
“慕容!”謝無情突然喊道。
“呃,怎麼了。”慕容商望著水面有些走神,連忙回過神來。
“沒......沒什麼。”謝無情兩隻手胡亂的擺動著。
再怎麼堅韌的少年人,其本質終究只是少年人。
“好吧!”慕容商無奈了撫了撫額頭。
“呼呼”
又過了一會,謝無情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