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領導者,決策能力是一個最要的能力,決策失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最大的失誤。
王橋道:“谷書記,我有一個不情之情,能不能到現場去看一看。你不用陪我,找一個企業辦的同志陪我就行了。”
谷雲峰道:“老弟來了,我肯定要全程陪同。只是現場時間不早了,再跑一趟現場,回來就很晚了。明天我再陪你去現場。”
王橋這才作罷。道:“谷書記,還有一件事,晚上不能喝得太多。”
谷雲峰挑了挑眉毛,道:“為什麼”
王橋實話實說道:“我和王書記約了,在今天晚上要見面,到時他要給我發簡訊過來。”
谷雲峰有些疑惑,道:“你和王書記是親戚”
王橋道:“我考入山南大學前,曾經讀過中師。我中師畢業之時,作為中師畢業生代表參加全省教育系統表彰會,那時王書記作為大學生優秀學生幹部也參加了表彰會。我們是在會上認識的。一晃就八年時間過去了。王書記進步得很快,讓我們那一批畢業生望塵莫及。”
谷雲峰笑道:“王老弟不到三十歲就當了城關鎮鎮長,雖然不能與王書記相比,也是人中龍鳳了。既然與我們大老闆有約。晚上我就保護你。”
正在吃晚飯時,王衛東打電話過來,道:“王老弟,你在哪裡”
王橋道:“我正在和紅星鎮的谷書記在成津賓館吃晚飯,我們是省黨校短訓班的同寢室同學。”
王衛東道:“有谷雲峰陪你,那很好。我大約九點鐘才有空,到時派駕駛員來接你。”他又:“你把電話拿給谷雲峰。”
王橋將手機遞給谷雲峰,低聲道:“王書記要和你通話。”
谷雲峰接到電話後,屁股立刻就抬離了椅子,道:“王書記,你好,我是谷雲峰。”王衛東道:“我正在陪劉市長,走不開。王橋是我的老朋友,你就幫我接待好。晚上我要和他談事,你別把他弄醉了。”
這個電話打來後,谷雲峰看王橋態度又有些變化。他和王橋原本就對脾氣,接待很熱情,如今不僅熱情,而且非常細緻周到。
九點,王衛東的駕駛員準時將車開到了成津賓館,直接將王橋接到縣委招待所。
縣委招待所後院被單獨隔成一個獨立院落,有民警在門口守衛。小車直接進入後院,秘書杜兵站在門口與王橋握了手,然後將王橋帶上了樓。
王衛東臉色微紅,不過沒有酒意,一雙眼睛格外有神。他與王橋握了手以後,道:“上次我們談到族譜之事,我問過父親,祖上確實是從昌東那這遷到沙州。只是我們這一支沒有保留族譜,找不到原籍了,非常遺憾。”
杜兵給王橋泡了茶後,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一旁。
王橋小心翼翼從提包裡拿出了族譜,道:“這是王家傳出來的族譜,我父親謄寫了一份,王書記先看看。”
王衛東雙手接過族譜,放在桌前,慢慢地讀。
“王氏族譜:常思木本水源,人心所共有。仁孝、誠敬,子孫所宜存。倘不存孝敬,忘本於寸念,則代遠年湮,必致宗支錯亂,脈派顛倒,無所考證也靜州府王氏派語:詩書傳萬代希賢智勇仁,儉勤忠信讓國衛風雨順家和百業興”
王衛東點頭道:“我是正字輩,父親是國字輩,爺爺是讓字輩。我的下輩是風字輩,完全能對上。”
王橋介紹道:“這一本族譜是我家這一支保留的,我查了一下,有一支信字輩的遷到沙州,叫王信宇,其妻是王蔡氏,他們在我家譜裡有記載,沙州後面的族人我們也沒有記下來。”
“信”字輩是王衛東祖父這一輩,王衛東印象不是太深刻,道:“我記得祖母姓蔡,這樣,我打電話回家問一問父親。”
王衛東打通了家裡電話,道:“爸,我的祖母,你的奶奶姓什麼你的爺爺叫什麼名字”
王永貴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王衛東道:“我認識一個昌東縣柳溪的王橋,他拿了一個族譜。他這本族譜記錄了有一個信字輩的長輩從昌東來到沙州。”
王永貴哦了一聲,道:“你祖父叫王信宇,你祖母沒有名字,就叫王蔡氏。”
王衛東看了一眼族譜,道:“爸,對上了。昌東的族譜記載了祖父和祖母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核實情況後,王衛東興致頗高地對王橋道:“那我們還真是親戚。”
杜兵在一旁道:“王鎮長和王書記都是高挑身材,國字臉,鼻子很挺,更關鍵是氣質都很接近。”
王橋道:“我理了理輩分,我們的曾祖父是親兄弟,祖父輩是堂兄弟。”
王衛東介面道:“我們雖然是第五代,但是血脈未亂,是五服之內的兄弟。以後叫你一聲老弟,你得叫我一聲哥。”
第三百七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