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縣府辦的車前往靜州。
上一次在靜州開車差一點惹出麻煩,這一次公事就直接叫了縣府辦的小車。縣府辦的司機的水平總體不錯,很少出差錯。另外,王橋和李寧詠不開車,就都可以喝點酒。
李寧詠道:“秦真高喝酒一般吧”
王橋腦裡就想起“我要日蔣玲”以及嘴巴里包著一塊肥肉的經典笑話和鏡頭,獨自笑個不停。李寧詠嬌聲道:“你不能一個人笑,要分享”由於有縣府辦的師傅在場,王橋給秦真高留了面子,笑而不語,結果捱了李寧詠不少拳頭。
到了預定地點下了車,王橋道:“陽師傅,一起上去吃飯。”陽師傅道:“我就不去了,我哥就在旁邊,好久都沒有到他家坐一坐了。你們要回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在前往靜州飯店之時,王橋在李寧詠耳邊講了“我要日蔣玲”的典故,將李寧詠笑得直不起腰。站在金壁輝煌的大廳前,李寧詠道:“這明明就是成熟的定點酒店,哪裡用得著我來確定,就是折騰人。老公,記著這事,以後要報復回來。”
王橋道:“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今天就吃點美食,假裝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如,無法反抗時就好好享受。”
李寧詠道:“我同意你的看法,晚上我們倆人就好好享受,乾脆就在這裡開個房,讓陽師傅明天來接我們。”
王橋道:“我同意,今天就享受生活。”他隨即給陽師傅打去電話,讓陽師傅明天早一點來靜州接人。
王橋雖然是新來的副主任,但是分管後勤,還協助聯絡縣長,更是邱老虎的女婿,因此陽師傅對王橋很是客氣,連聲答應。爽快得緊。
預定房間是一個大包間,有休息室,有電視機,還有一臺電腦。沙發是真皮。用具都頗為豪華和高檔。房間沒有人,秦真高和鄭婭據說還在路上。王橋也不著急,要了茶水,看著電視,與李寧詠有說有笑。
等了二十來分鐘。秦真高來了,又等了一會,鄭婭才來。除了鄭婭以外,還有鄭婭的一位朋友,也是靜州一中畢業生,與李寧詠也認識。五人坐了一會,塗成功也來到席間。六個人坐在一起剛準備動筷子,又來了兩個王橋不認識的老闆模樣的人。
原定是提前探路,看一看吃飯的地點,結果變成了八個人的饕餮大餐。喝完第一瓶劍南春時。秦真高道:“今天我的同學王橋來了,大家多敬幾杯酒啊。”
第二瓶劍南春開啟,塗成功就端著酒杯走過來,道:“王主任,我要敬你一杯,上次是不打不相識。其實以前有朋友還想將我和李寧詠之間牽線,哪裡想到王主任下手好快,讓我悔之莫及。”
李寧詠道:“塗總這是沒影的說法。”
塗成功一本正經地道:“那只是一個預想,還沒有來得及實現就被王主任佔了先,讓我是後悔莫及。不應該等人來牽線,應該是直接來找你。讓我最追悔莫及的事情是什麼,是未戰就先敗。”作為富二代,他是久歷花叢中。漂亮話是張開就來,根本不考慮真實性,也不會為了這些漂亮負責。
李寧詠歪著腦袋看著相貌還算英俊的塗成功,快言快語道:“如果用那句老話什麼什麼想吃什麼,似乎有點不友好,不過你和我家王橋相比。確實沒有什麼機會。”
塗成功就道:“王主任,那就為了共同的追求,我們喝上一杯。”
王橋道:“共同追求這一點我是不承認的,但是為了友誼,我們還是應該乾一杯。”自從那天發生衝突以後,王橋便一直注意查詢靜州礦業集團的資料。越是查詢資料,越是覺得靜州礦業集團崛起得太為迅猛。從靜州看守所出來以後,他和邱寧剛還談起過靜州礦業集團的事情。因此,他對塗三旺算是有三分了解。
“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改天我到昌東來拜訪你。”塗成功想起牛清德說起王橋咬牙切齒的樣子,哈哈大笑道:“牛清德是被你欺負慘了。牛總是很強悍的人,居然被你弄得沒有脾氣,只能在背後發火。”
王橋道:“喝酒,喝酒。”
碰了酒,塗成功又低聲道:“改天我爸請彭縣長吃飯,到時再一起喝酒。”
秦真高道:“塗總,你們別光顧著講悄悄話,這兩位新朋友還要向王主任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