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爸爸思想上還是希望將公司的職位由長子繼承。
“爸,現在這個社會沒必要有這種封建思想,家產傳長子這種方法也未免有些可笑。
更何況我相信相知管理公司一定比我管理的要好,而且相知和我的兄弟感情也很好。更不會出現什麼自相殘殺,為了爭奪家產不擇手段的事情。”
顧溫涼說話時特意揚了揚嘴角笑了笑,他想要掙扎起身,顧相知上前將病床搖上來。
“好。”顧爸爸明白顧溫涼對於繼承公司沒有興趣,而自己的小兒子看起來對公司的管理更感興趣。
只不過礙於長子和次子的身份,所以他一直猶豫公司到底交給誰。
……
君儒回到酒店的宴會廳,而宴會廳中因為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早已經散場,而地面上還有碎裂的玻璃。
君儒走到了顧溫涼出事的地方,他看著地上有些乾涸的血,心中十分心疼。
君儒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了程軒的電話,“溫涼在哪家醫院生的孩子?”
“不是吧,兄弟,到現在了,難道你還不信我說的話嗎?”程軒沒想到君儒剛剛結束通話電話又會打回來,畢竟他的話已經說過了,更何況君儒那樣問,一定是自己知道了什麼。
“我只是想要知道那時候一個人懷著孕時都經歷了什麼?他一個人是不是很害怕?”君儒嘆了口氣,對於程軒的話,他深信不疑。而顧媽媽也沒有必要這樣欺騙他。
“兄弟,女人懷孕多辛苦,你應該多少知道一些。男人懷孕只可能更辛苦,不可能更輕鬆。
不說別的,一個男人懷孕,他自己在孕期時承受的壓力就要比女人多。
而且他還是自己一個人在婦產科醫院生下孩子,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沒有一個家人在身邊。而且是生還是死,這都猶未可知。
兄弟,你別怪我說得多,我勸你好好的珍惜你的這個發小。
即便你們兩個人真的沒辦法在一起,你也欠了人家。”
程軒語重心長的和君儒說了一番話,就算是佩服顧溫涼的勇氣,又或者是君儒的專情。他也沒有辦法不管他們兩個。
“我知道了。”君儒結束通話了電話卻沒有再提詢問程軒關於顧溫涼在哪家醫院生孩子的事情。
……
“兒子,溫涼怎麼樣了?”君父被留下來處理善後,他在宴會廳的樓上聽到了樓下的動靜,他跑下了樓。看著自己滿身的血漬則是擔心得很。
這件事不論如何,都是他們君家的錯,所以顧家扇他的這個巴掌,他也生不起氣來。
“脫離危險了,只是醫生說他身上的傷口有的淺有的深,可能會留下疤痕。”君儒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和自己的父親說關於顧溫涼和他曾經的種種。
他已經決定要挽回顧溫涼,這件事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哎,我們君家真的是欠了顧家太多太多了。我們一輩子也還不清啊。”君父的模樣彷彿蒼老了十幾歲。
“爸…”君儒膝蓋微微彎曲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