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滾多遠就離我多遠。”琥伯爵嫌棄的看了一眼吸血鬼獵人。
“你們兩個再鬧,就滾出去!”霧伯爵被吸血鬼獵人的會長還有琥伯爵的脫線鬧得有些煩躁。
“……”琥伯爵撇了撇嘴,瞪了一眼吸血鬼獵人的會長老老實實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所以現在提議,你們答不答應?不要去想什麼代替的問題!畢竟你們傷了我家孩子之前怎麼沒和我們商量,由我們來代替?”霧伯爵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我同意,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吸血鬼獵人的會長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不就是割一刀嗎?
他以前在戰場上時受傷,那是經常的事情。
“爸,我自己闖出來的禍,我自己承擔。”小白推了推擋在自己身前一副保護模樣的父親。
“可是…”小白的父親看著自己的兒子目光裡帶著悔意,是他沒教好自己的孩子。
“爸,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樣我才能夠記住下一次不要這樣犯錯。”小白的話讓顧溫涼微微一愣。
他沒想到這個小白對於抓吸血鬼居然那麼感興趣,既然他那麼喜歡吸血鬼,那不如就…
顧溫涼湊到馳初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因為顧溫涼說話時特意的壓低了聲音,而人類的耳朵又沒有吸血鬼的耳朵那樣靈敏。
所以即便吸血鬼獵人的會長在場,他們也不擔心。可是顧溫涼和馳初的話也落到了琥伯爵和霧伯爵的耳朵裡,當他們聽見顧溫涼的話時,均是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他們就知道顧溫涼也就是他們的王一直沒說話,一定是在想什麼方法好好的教訓他們。
……
小白和吸血鬼獵人的會長跟著練宇父親一起去了吸血鬼監獄。
顧溫涼和馳初這次仔細的看了看監獄裡的環境,之前的那次他們並沒有看清楚監獄裡的環境。
而這一次他們清楚的看到了監獄裡關著的吸血鬼每個的身上全部都用粗粗的鐵鏈栓著。他們的身上有無數的傷口。傷口上面如同人類受傷一樣結痂了。
但是吸血鬼的體質按理說受了傷就會自動癒合,這也就意味著這些吸血鬼受到的是專門對付吸血鬼的武器的攻擊。
顧溫涼和馳初看到每一個吸血鬼身上的傷疤,心中就像是這些傷疤落到他們的身上一樣難受。
馳初似是感覺到顧溫涼的悲傷和難過,他握住了顧溫涼的手。
“我覺得會長不論是從年齡身份地位都要比這位同學高出不少,倒不如會長先來吧。”
顧溫涼可不想自己的計劃因為小白先來而那麼輕易地被識破。
“我先來就我先來。”吸血鬼獵人的會長看了一眼琥伯爵,竟然發現他的眼中只有興奮。
竟然都沒有任何想要阻攔的意思,會長只好拿起那把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
琥伯爵看了看會長順著胳膊流下的血,他挑了挑眉說道:“我第一次覺得人流血,我竟然會那麼爽!”
“沒良心…”會長捂著自己的胳膊癟了癟嘴十分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