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達又說:“如果劉傳廣有這個收藏習慣,那陸曉月的陰毛可能也在其中。找到這個收藏盒子,劉傳廣騙奸陸曉月,致其母女自殺的罪證也就有了。”
張嫂點點頭,“我努力找找看吧。”
“一定注意不要暴露。”田春達再次叮囑。
張嫂點點頭。
9
刑警支隊重案一組的電話響了。郝東拿起電話聽筒。話筒裡傳來一個有些沙啞,又有些機械,像是機器人發出的男聲:“是刑警支隊吧?”
郝東回答了一句:“是。你有什麼事?“
“我要報案。”
“報什麼案?你說吧。”郝東看了坐在一旁的田春達一眼,開啟了擴音鍵。
“你們不是正在調查陸瑤和陸曉月死亡的案子麼,告訴你們,陸曉月是我強姦的,以後她懷了孕,就自殺了。”
“你是誰?在哪裡?”郝東連忙問。田春達這時守到了偵聽裝置旁,注意偵聽。
“我在綠島咖啡廳,你們過來吧,我詳細跟你們談。”
“你說的是真話麼?”郝東這樣問,也是為了拖延時間,以便偵聽他打電話的位置。
“你們要是相信我,就馬上過來。不相信就算了。”
“你等著,我們馬上過去。”
“我等你們四十分鐘,如果不到我就走了。”對方說完就關閉通話。
“監聽顯示,對方確實在綠島咖啡廳那個位置。”田春達說。他又一揮手:“在家的人都出動,馬上出發。”
重案一組在家的六個人馬上乘上門外的越野車,向綠島咖啡廳進發。
三十五分鐘後,16點15分,越野車到達了目的地。田春達下令:“我和郝東進屋,其餘人散開守在附近。”
田春達和郝東走進咖啡廳,只見廳內有十張卡座,只有一張卡座有客人,是兩個中年婦女在喝著咖啡嘮喀。
田春達走到服務檯前,向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發問:“35分鐘前,有一個男人在這裡打電話要報案麼?”
女服務員睜著圓圓的雙眼,詫異地說:“沒有呀,這一個小時店裡就沒進過男客人。”
郝東又問兩個女客人同樣的問題,她們也是一樣的回答。
上了警車,田春達氣憤地說:“看來我們被人耍弄了。”
郝東說:“會不會是劉傳廣搞的鬼?想轉移我們的視線。”
田春達點了一下頭:“也有這個可能。隊裡有我們同劉傳廣談話的錄音,我們回去後可以做一下聲音比對分析。
回到局裡,田春達請聲音分析專家做了分析鑑定。專家說打電話報案的聲音可以斷定不是劉傳廣的聲音。
三天後的下午,這個人又給刑偵支隊打來電話,依然是沙啞的機械般的聲音:“我是三天前向你們報案的那個人,我都告訴你們我在的地方了,你們八成也偵聽到我在的位置了,可你們怎麼還找不到我呀?你們真是笨呀!我又給你們寄去一張照片,是陸小妹被強姦後的裸體照片,證明我不是在撒謊。我現在在香茗茶館喝茶,你們來找我吧。要快喲,我可沒耐性等你們。”
操控偵聽儀器的田春達摘下耳機後說:“他是在香茗茶館那個方位打電話,我們去兩個人看看吧。“
郝東說:“他八成又在耍我們。”
田春達說:“那我們也得派人去看看呀。”
郝東和另一個刑警向海洋,開著輛警車直奔香茗茶館。四十分鐘後郝東打來電話:“我們又被騙了,茶館裡並沒有來這麼個人,一小時內也沒有人打電話。”
“媽的,這個混蛋竟敢耍弄我們,抓住他讓他好瞧!”一個年輕刑警叫到。
田春達也氣恨地咬牙在心裡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