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小王,王莊一臉壞笑。眼神裡有曖昧。
“啊?要我吸毒啊?”柳苒染用手指了指自己,不確定的問道。
王莊重重地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指著路不棄的傷口說道:“嗯嗯,當然了,不棄為我們做了這麼多,現在他受傷了,我們當然要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去幫助他啊,
他受傷全是為我們受的,不管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義無反顧的幫助他、呵護他、性福他啊……我倒是想拋下矜持與他一起共享繁華,只不過我不能啊,就算能,估計不棄哥也不會接受我啊!”
說完,他用力的給路不棄眨了一個眼色,那股媚勁險些沒讓路不棄五官流血暴斃而亡。
“好吧。”
柳苒染有些為難的應了一聲,羞祛的看了他一眼。俯下身子,張開小口,輕輕的印在了路不棄的手上。
“嘶…”路不棄一陣哆嗦,一陣電流緩緩流過他的身體,他感覺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手臂上的兩片豔紅的嘴唇蠕動著,一陣陣吸力從柳苒染口中傳出,同時帶走毒素。
路不棄忽然感覺一切都值了。
他的頭腦也清醒了許多,眼下他看著王莊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王莊,胡蓉老師她~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問題,柳苒染也停下了動作,一臉期待的看著王莊。
王莊一愣,隨即有些無奈的坐在地上。這一刻,他忽然變得滄桑,變得落寞。
他點上一支菸,徐徐說道:“這麼跟你們說吧,這個世界已經變了,人類已經變了,我們不適合了。”
柳苒染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恐怕今晚最迷茫,也最矇在鼓裡的人就是她了。
王莊吐出一個菸圈,好似一個人。
“這件事的水很深,我也是隻知道一點。從頭說起,我爸是一名商人,橫海度江的那種。有一次他去做生意。帶回了一瓶東西。並且告訴我們不準碰那瓶東西。我隨很好奇,但也沒有去碰。有次我媽不小心碰到了一下,他足足打了我和我媽兩天。
那之後,就開始陸陸續續有一些奇怪的人來找我們,他們出了大價錢,想要買走那瓶液體,我和我媽都勸他,但他就是不聽。後來,那些人直接來硬的了,我爸拼命和他們掙奪,我爸沒有辦法,他又捨不得放棄那瓶東西。
就只好把那瓶東西注入我媽的體內……”
說到這裡,王莊就說不下去了,一個硬朗的小夥子竟在此刻留下了無助的淚。
路不棄和柳苒染皆一陣沉默,窄小的電梯裡就只剩下王莊的哽咽聲。
良久,路不棄問到:“所以,胡老師,是你母親嗎?”
說出這話時,路不棄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王莊猛得吸了一口煙,硬是憋住了打轉的淚水。低沉的聲音像野獸的低呤。“嗯!”
拍了拍他的肩膀,路不棄安慰道:“我陪你抽一支吧!”
點上一支後,路不棄吸了兩口,一下就猛得咳了出來。引得一旁的柳苒染嗔怪。
“那你母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她還能變回去嗎?”細心的柳苒染一下問到關鍵。
誰知王莊只是很平談的說道:“誰知道呢,她現在連我都認不得了。不過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