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毅壓根不理,只盯著馬未寒冷笑:“早就知道你對本行走不敬,本欲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不與你計較,誰知你竟敢派人刺殺本行走,真是好大的狗膽,莫非當本座不敢殺你?”
馬未寒驚訝道:“行走何出此言?”
“好!別說本座冤枉你,今番讓你死個明白!”苗毅收槍走回,身後十四人中立刻推了兩個斷臂女人出來,可謂衣衫襤褸披頭散髮髒兮兮狼狽不堪。苗毅一點頭,西門雁立刻揪住二女的頭髮,把二女的臉露了出來。
苗毅槍指二女,回頭看向馬未寒,“你千萬別說你不認識她們兩個。”
馬未寒身後的兩位侍女驚訝相視一眼,顯然認識。馬未寒皺眉道:“黃林的侍女!”
“認識就好!這兩個賤人竟敢混入本座新招收的人馬中,趁本座露面在背後偷襲暗殺,近距離不備之下本座差點遭了她們的毒手。”苗毅又回頭看向二女喝道:“說!究竟是誰指使你二人行刺本座!”
受盡折磨的二女眼中滿是怨毒神色,盯著馬未寒,幾乎是齊齊聲嘶力竭道:“是馬未寒,是他指使我們刺殺大人!”
此時鎮戊殿的本部人馬亦隆隆趕來,卻沒人敢動手,人家這麼多紅蓮高手不主動動手就謝天謝地了,此時聽到這話都暗中交流眼色。包括那三位行走都有那麼一點點相信,沒見過也聽說了馬未寒和苗毅之間的恩怨,馬未寒完全有可能利用這兩名侍女給黃林報仇的心態去行刺苗毅。
馬未寒卻是震驚了,勃然大怒,戳指指向二女,怒喝道:“賤人!焉敢血口噴人!”
“是他!就是他!”兩名女刺客就是反覆喊這句話。
苗毅槍指馬未寒,厲喝道:“鐵證如山!還敢狡辯!我說給你一個月的期限賠禮道歉為何遲遲不見,原來背後藏瞭如此歹毒心思!”又揮槍指向馬未寒的手下,“鎮壬殿諸將聽令,今天誰敢擋本座殺這以下犯上之惡賊,以同罪論處,殺無赦!”
“是!”帶來的十幾人齊聲領命,一個個提著武器冷目環顧四周之人。
馬未寒的部下面面相覷。
苗毅已經提槍步步逼向馬未寒,馬未寒大驚道:“行走,此事定有誤會,豈可偏信一面之詞!”手上已經拿了傢伙出來戒備,實在不行也只能是拼命了,他的兩名侍女亦是如此。
苗毅喝道:“當著本座的面辱罵本座,還不肯賠禮道歉,足見歹心,早知如此,當初便該宰了你!”
這時,簡三娘突然閃了過來,攔住了苗毅,好心提醒道:“大人,你和馬殿主畢竟同殿為臣,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好商量,不一定非要鬧得你死我活。”
馬未寒當即連連點頭道:“此言大善,行走,切不可受人挑撥傷了和氣。”側身伸手,“裡面請!”
苗毅一副要瞪眼發作的樣子,簡三娘卻突然雙手拉了他的胳膊,晃動著身子嬌滴滴一聲,“大人!”
表面嬌媚撒嬌,心裡卻啐了聲,一殿行走竟然還要幹這種事情,老孃虧大了!
西門雁等人不是抬頭看天,就是看四周,或是低頭看地。
被簡三娘這麼一撒嬌,苗毅似乎瞬間火氣全消,冷哼道:“就聽你一回。”說罷提槍跟了馬未寒入內。
也不知裡面談了些什麼東西,總之沒多久簡三娘出來了,站在門口點了點頭,苗毅帶來的行走中立刻有一人飛天而去。
等到其人再回來時,領來了文芳及幾名商會中人入內。
沒等太久,屋內的人出來了,苗毅一揮手,“走!”
一幫子人立刻唰唰射空而去。
慢慢走出大廳的馬未寒一臉陰霾,談什麼談?談到最後還是賠禮道歉,連死去的黃林的賬一起算上了,三個人,每人四十萬下品願力珠,又翻倍了,共計一百二十萬下品願力珠,不給就殺了你,給還是不給?
他壓根拿不出這麼多願力珠,可是好辦!人家立馬幫他把商會的人請來了,賣了東西湊了一百二十萬給人家當賠禮道歉的費用……
日行宮鎮辛殿。
黃林的兩名侍女盯著殿主李玉娟,再次聲嘶力竭,“是她!就是她!她,還有馬未寒、羅明光、陸雲客、胡紫芬、蕭夜城,他們六個上次遭了大人的羞辱,便指使我們二人刺殺大人!”
李玉娟震驚了,厲聲道:“行走,休要聽這兩個賤人胡說八道,這兩個賤人定是因為黃林的事情對我六人心懷恨意,故意栽贓誣陷!”(。。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