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九月一千二百月票加更!)
爬上天台,一頭秀髮在風中凌亂的老闆娘已經在抱著酒罈子咕嘟。
今天這喝酒的時間有點晚,紅彤彤的夕陽已經沉了一半到沙漠裡。
苗毅還是頭次見她連頭髮都沒有收拾就跑了出來,走到她身邊見她腳下已經擺了兩隻空酒罈子,有些無語,這麼會兒功夫就已經喝掉了兩壇。
老闆娘一手託著酒罈子灌酒,翻手又憑空抓了一罈出來,回手送到苗毅面前。
酒罈子是冰玉打造的,入手冰涼,苗毅坐下開壇後,一聞酒香,抱著嚐了口。入口冰涼,流入腹中又生暖意,多少有些驚訝道:“冰露?”
老闆娘已經提著一隻空酒罈子放在了腳下,翻手又抓出一罈來,秀髮隨風迷離在臉上,回頭嫵媚笑道:“南極老祖送了二十壇謝客,讓你跟著沾沾光。牛二、苗毅、燕北虹、還是叫你牛有德?”
苗毅僵笑著嘿嘿兩聲,“老闆娘,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還提他幹啥,誰沒點過去,你說是不是?”
“誰沒點過去…”老闆娘目露迷離,透過在風中拂面的秀髮嘀咕反覆自語那幾個字,眼中突然閃過‘醍醐灌頂’般的神采,回頭提了酒罈和苗毅手裡的酒罈啪地碰了一下,“說的好,為‘誰沒點過去’乾杯,這是你陪我喝酒以來說得最有水平的一句話。”說罷昂頭咕嘟猛灌。
苗毅嘿嘿笑著陪著喝了口,又勸道:“老闆娘。你悠著點,這靈酒不是你這樣喝的。”
誰知老闆娘提溜著酒罈放下,又拍了拍他肩膀。“牛二,話雖這樣說,可像你這種頻繁用假名字的人,肯定是壞事幹多了,若不是做賊心虛哪個堂堂正正的人會有一堆假名字?”
“老闆娘誇張了,只是為了混口飯吃,純屬自保。不算幹過什麼壞事。”
“不算幹過壞事?那你明天敢在客棧裡說自己是苗毅,說自己是燕北虹,說自己是牛有德嗎?你敢堂堂正正承認嗎?”
“老闆娘。你理解一下好不好,我沒什麼好出生,也沒什麼好背景,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出生背景我也可以堂堂正正。誰敢把我怎麼樣?”
“藉口!”
“老闆娘。少喝點,這靈酒不是你這樣喝的。”
“你在冰宮不是喝得挺歡嗎?”
“我邊喝邊施法煉化裡面的藥性啊!你這樣硬抗修為再高血肉之軀也吃不消啊!有什麼想不開也沒必要作踐自己啊!”
“少在這裡婆婆媽媽,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在作踐自己了。”
“老闆娘,你已經有點醉了。”
“清醒的很。”
“那好,老闆娘,你是不是每年都去南極和北極冰宮?”
“是啊每年都去,你問這個幹什麼?”
“那啥,以後每年帶上我一起去好不好?”
“喲!之前讓你去可是要死要活的樣子。好像我們硬逼著你去似的,怎麼突然轉性了?酒喝多了?”
“不是!這次去感覺長了不少見識。有機會還想跟著你出去到處見識一下,行不行?”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高興就帶上你,不高興…看你表現再說。”
“老闆娘,太陽下山了,天黑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你這壇酒怎麼還沒喝完?喝完了再回去…借你肩膀靠一靠。”
“不方便吧,萬一有人看到…”苗毅無語,閉著眼睛吐著酒氣的老闆娘已經不容他拒絕,直接倒在了他的肩頭。
苗毅昂頭將酒罈裡所剩不多的靈酒咕嘟灌下,放下酒罈又推了推老闆娘,喊了幾聲也沒反應,老闆娘已經是喃喃嘀咕著,醉了,睡著了。
睜開法眼看看四周,趁著天黑沒人注意,苗毅迅速將老闆娘攔腰抱起,回了她的小屋,將她放在了床上。又將其扶坐,單掌摁在了她的背後,施法助起驅散了體內的大部分酒勁,才將其緩緩放下。
誰知這時老闆娘突然雙臂一伸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俯身扶她躺下的苗毅給直接抱進了懷裡,呢喃自語地與他耳鬢廝磨。
一下壓在了她那充滿彈性的雙峰上,抱了個滿懷,聞著那誘人的體香苗毅有些傻眼,回頭別被這女人給活撕了,掙扎了一下想脫離。誰知老闆娘卻下意識地反抗,反而抱得更緊了。
沒他孃的修為高!女強男弱就是這下場,會死人的!
那一雙玉臂可謂勒得苗毅臉紅脖子粗,差點沒勒斷氣,四肢撲騰著掙扎,這情形一點都不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