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旦把林溫暖安置在了一家公寓式酒店。
林溫暖在酒店待了三天。
期間,林溫馨來了一次,見她這模樣,就把岑鏡淮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林溫暖被她這氣急敗壞的樣子逗的發笑。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她搖搖頭,說:“苦中作樂還不行麼?”
“那接下去怎麼辦?真要去做盛繼仁的乾女兒?”
林溫暖沉默著沒有說話,陸政慎的指示,自是讓她去從中作梗,破壞岑鏡淮與盛繼仁之間的關係。
她點點頭,說:“否則,我還有什麼其他辦法?”
“可是這盛繼仁也沒那麼好惹。”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孩子安全,這是我現在唯一的要求。”
林溫馨抱住她,兩人就此互相取暖。
這一點點溫暖,在當下的環境中,十分寶貴。
如黑暗中的一蹙小小的火苗。
三天後,盛佳的生日派對。
盛繼仁把派對安排在了船上,林溫暖在他的安排下,秘密上了船。
對此,岑鏡淮已經提前知道。
他的腦袋一陣陣的疼,掌心發涼,渾身都涼透了。周旦見他臉色驟變,額頭很快布了汗,立刻拿了水和藥過來。
“謝了。”他接過,把藥片吞下。
好一會之後,才稍稍緩過來,他睜開眼,“禮物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
“買了什麼?”
“音樂盒。”
岑鏡淮笑了下,“記憶沒了,性格倒是沒變。”
周旦說:“小姑娘應該都喜歡這些。”
他看了看時間,又坐了一會,才拿了禮物盒出門。
他到的時候,船上已經來了不少人。
盛繼仁黑白兩道都混的比較開,認識的達官顯赫,遠比想象中的要多。
岑鏡淮上船以後,剛進入宴會廳,就過來兩個小姑娘,在他面前走過時,故意停了一下,然後迅速的跑出去。
兩人一口氣跑到了盛佳的房間。
“看到了看到了。”
其中一個小姑娘,雙眼冒著星星,說:“真的挺帥,黑西裝白襯衫,簡直了!他是來結婚的吧。”
另一個說:“不過我看他臉上好像有個疤。”
盛佳說:“疤又怎麼了?並不影響他的長相。”
“嘖,這是護犢子了。”
“沒有。”盛佳有些臉紅,不再理會她們。
這兩個是她最要好的閨蜜,關於岑鏡淮這個人,她已經毫不保留的與她們分享了心裡的小秘密。
她矜持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問:“他今天什麼樣?”
“你不是每天都見著麼?肯定跟昨天一個樣啊。”
“哎呦,佳佳是問他今天什麼樣,在她眼裡,昨天和今天能一樣麼?這不都好幾個小時沒見了,她肯定是想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