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臉色變都不變,直接在對方經過的瞬間,一竹竿打在了對方的脛骨上
“咚”的一聲,腳踏車直接栽倒在地,手中的包包也脫手而去。
不過,搶劫犯似乎也看出了服部平次的不好惹,顧不得車子和搶到手的包包,連滾帶爬的逃走,當然,作為反面角色,還是不忘臨走前,賣個狠。
“好痛你給我記住”
服部平次才不在乎這一點咧,徑自笑呵呵的把暖簾給掛回原位置,嬉笑道:“打到了弁慶的痛處,可是很痛的哦”
說著,服部平次走上前,撿起了地上的皮包,遞給了已經走過來的和服女人,笑道:“給,是這個吧大嬸”
“哦,謝謝,”和服女人接過皮包,笑道:“小兄弟剛才很帥啊”
“哪裡哪裡,還好了。”服部平次不好意思的笑道。
和服女人從包裡取出一張名片,笑道:“我家是在宮川町開茶屋的,我叫山倉多惠”
服部平次接過名片,好奇的看了一眼。
山倉多惠回過頭,看了一眼,一起的年輕女性,笑道:“來啊,你也介紹一下嘛”
“嗨我叫千賀鈴請多多關照。”千賀鈴說著,同樣取出了名片。
千賀鈴一身華麗的和服,極為優雅脫俗的氣質,面部和頸項被塗抹了一片白色,紅豔的唇,顯然,這是一位藝伎。
服部平次同樣接過名片,卻留意到了這位小姐的左手拇指處有一個ok繃,這讓服部平次本能留意了一下。
山倉多惠顯然對服部平次出手很是感激,笑道:“該怎麼答謝你呢”
“啊,不用了,”服部平次趕忙搖搖頭,說道:“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說著,服部平次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機車。
山倉多惠倒也不糾纏,笑道:“下次一定要記得來店裡玩。”
服部平次戴上頭盔,聲音有點悶悶地說道:“回去的時候,小心點”說著,直接騎著摩托車走人了。
“謝謝”山倉多惠和千賀鈴都微微躬身道別。
而就在服部平次沒有留意到的地方,京都的綾小路警部正面無表情的盯著服部平次離開的身影。
而山能寺中,毛利小五郎還在抓著那張紙不放,努力的開動腦子,想弄清楚這個莫名其妙的畫,到底有什麼謎題。
“這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柯南也瞅著這張圖,說道:“在最上面的第五層上畫的是蟬,天狗,金魚。”
蘭也說道:“往下面的第四層上是公雞和泥鰍”
園子在旁邊默默地吐槽:“黃色的泥鰍真是噁心。”
蘭的注意力倒是沒在泥鰍身上,說道:“這一點又是什麼呢”在第四層和第五層的中間,有一個黑點。
“不過是弄髒了吧”園子隨口說道。
蘭眨眨眼,繼續看下面,說道:“第二層和第三層的中間是紫羅蘭,天狗和富士山”
“喂,旁邊還有個橡慄哦”柯南補充道。
蘭瞅著這張畫,實在是不明白到底在說啥,既然想不明白,本能的去問了,“爸爸,能在大後天之前找到嗎”不是蘭不問唯,而是唯十有不感興趣,問也白問。
毛利小五郎正拿著同樣的畫都是影印件在咬牙切齒,聞言說道:“不、不用擔心,這種話對於我來說,根本連謎題都算不上,對了,唯,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