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郎的師父,居然跟鬼兵隊的公認的第二大高手呂常信的師父是同一人!
一看到自己的同伴及鬼兵隊的隊員們成功地將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當中存放著糧食與火藥的帳篷給點燃了之後,他便很是機靈的明白,現在再不顯露自己的真身,更待何時!
可當魯大郎從瞭望臺上跳到城樓上的過道和階梯的時候,才發現壓根就沒有理會他!
看守城樓的很大的一部分人都被火光以及接下來發生的打鬥所吸引了過去,呼啦啦地一批批、一群群的守在城樓內外的蒙古部隊計程車兵們全部衝了過去。
魯大郎本來也是想著既然如此,自己慢慢地走過去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什麼打鬥。
可是當他走到城樓下邊的時候,魯大郎算是傻眼了,合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才自己在觀望臺上往下邊看到的蒙古部隊計程車兵居然只是部分而已,而真正大部分還在原地守候著呢。
但走了就是走了,雖然是走了一小部分蒙古部隊計程車兵,留下的是大部分的蒙古部隊計程車兵,但是對於魯大郎來說,少打一個就少打一個,少殺一人就少殺一人吧,反正他一個愛吃肉、愛看戲的“花和尚”心腸子不壞,堅信留人一命,甚造七級浮屠的道理!
當然,換一個說法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得罪一人就少了一個仇家,他魯大郎是看戲的不是唱戲的,不爭名奪利,只是想著衣食無憂,在這個紛紛擾擾的亂世當中有一口飯吃就能滿足他所有的慾望。
很顯然,魯大郎自身的能耐是能夠完完全全地承載他的願望的。
本來守在高郵城城門口的蒙古部隊計程車兵們就不多,頂了天了也就兩百多號人,而走了一部分之後便就少了五十多號人,尚且留著一百多號人,換做是廖行天、程澤亨、吳起凌等鬼兵隊老隊員當中的大多數人,可不就是想著將對方全部都殺死了嘛!
魯大郎的武功要比鬼兵隊的新隊員當中的大部分人高上許多,但是他的心境跟他們尚且沒有多大本事的人是一模一樣的,所以他並不戀戰,但也不怯戰!
九尺高的身材,寬闊的臂膀,粗大的手臂,雙目炯炯有神閃發著金光,手中的一百多斤的狼牙棒更是不含糊,對方來一個就躺一個,來一排就要被其打倒下一排,蒙古部隊計程車兵們手上的傢伙再好的也只是長劍、長刀或者長戟而已,哪裡能敵得過魯大郎的狼牙棒啊!
狼牙棒也就是狼牙棒嘛,那麼沉重的東西還得是一百多斤,沒有辦法,人家魯大郎喜歡,其他人使用這狼牙棒都是看到其鋒利無比、霸氣外露的樣子,所以能輕就輕一些,最沉重的也就是六十斤,其中的目的就是拿起來舒服一些,而魯大郎一百多斤拿起來才舒服。
魯大郎的功夫不夠好,那也只是在鬼兵隊的老隊員們當中不算好,作為新隊員,他的功夫可算是不錯的,且他的天生神力,缺乏的只是敏捷與靈活,所以對付一百來個蒙古部隊計程車兵,其少林的硬氣功配上他的兵器是絕對夠用的!
更何況,魯大郎又不是那種得到了道理或者是優勢之後就不能饒恕別人的人,廖行天是在與敵人的打鬥過程當中讓人家輸到死得沒有脾氣,而魯大郎則是讓其對手看著他跑沒有膽量追上來,且其還沒有辦法攔住——只要不攔著他,他不會主動尋求戰鬥!
整個鬼兵隊的隊伍當中,也就是魯大郎有這個好脾氣對待敵人,不求全部殲滅,只求自保,所以劉振明才放心,讓其站在看望臺上做事情,就知道他這個人不會死撐能,不會被人團團圍住了還想著將敵人全部弄死。
所以,沒有過多久,在幹掉了蒙古部隊的那一群不知道死活的五六十名蒙古部隊計程車兵們之後,就再也沒有一個蒙古部隊計程車兵們敢上去攔住這一位身高九尺、四肢粗大、頭腦看起來不怎麼靈光的鬼兵隊的隊員——因為沒有人會跟一個傻子較勁。
“喂!你們怎麼不追我啊?快來啊!”
跑遠了之後,魯大郎轉過頭來,對著在其後邊望塵莫及的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守城士兵們喊道。
“你快給老子們滾啊!不要讓我們再看見你!”
一位守城的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的蒙古官兵也挺有風趣的回答道。
很快,魯大郎便順利地按照原定的計劃跟劉振明、蘇六兩、趙佑錢等人回合在一處,眾人一同前去解救被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當中計程車兵們用鐵插車給重重圍困住的廖行天、張富貴等人了。
吳起凌想要立功,想要殺死蒙古部隊的將軍們。
但是,吳起凌從其所在的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的環境當中就知道這裡的高階官員可不都前去追趕廖行天、張富貴等人了嘛,所以他便跟著蒙古部隊的後援部隊一塊,一路衝殺到了廖行天等人的身旁。
經過與廖行天的交涉過後,劉振明便確定了自己先前制定的任務都順利的完成了,被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計程車兵以及後援部隊封堵住的道路都開啟了之後,便揚天地自豪大叫一聲“風緊啦,撤戶!”
也就是撤退的意思!
這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的當軍官的人全都被吳起凌給幹掉了,別管什麼品級的,只要是身穿著銀色的還是金色又或者是銅色的鎧甲,從五品級以上到三品級的十五六名蒙古部隊的將軍可不都被吳起凌揮一揮手中的兵器就弄死在馬匹之下嘛!
也就是不到五個回合的功夫,吳起凌細細地數著自己打出了多少招式,又擊破了敵人的什麼重要的穴位、血脈又或者是習武者的所謂的脈門、弱點、軟肋。
這些事情可都是吳起凌在自己之前的戰鬥當中都不會顧忌到的,因為他與當代的許多習武者一樣,訓練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就很難有長進,其中的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忽視這一些細節上的問題,使得其沒有更多的發展空間。
在這一場戰役當中,吳起凌的收穫無異於是最大的;首先他的武功在蘇擇東的八日調教之下有了提升,並且在實際的行動當中得到了實際地落實下來;最後,我所斬殺的那麼多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的頭顱,足夠他彌補過去的錯誤了——至少在評職稱上,他可以完美無缺。
不光是鬼兵隊的內部,在蘇擇東和劉振明這兩個後世人的新觀念的植入之下,整個聚義堂以及東振府邸培養出來的三千名民兵們,都有一定的職稱。
鬼兵隊作為聚義堂的暴力機構,其職稱大體有三個階級,分別為最高執行小組、中等執行小組、基層執行小組;最高、中等、基層小組這三層當中,又細分有小組的小頭目、大頭目、軍師、謀事;小頭目晉升是大頭目,謀事晉升為軍師,基層晉升中等,中等晉升最高階,以此類推。
跟鬼兵隊的編制相差不多,聚義堂的很多組織都有類似的等級劃分;例如腳伕也分有一定的等級,以及根據線路以及個人的素養,劃分一定的領隊等。
不同小組的不同職位的待遇是不同的,住的房子也不同;基層和中等的鬼兵隊的隊員都是住在蘇擇東和劉振明在西街買的那十幾間大宅院裡邊,分到的房間有所不同而已;最高階的執行小組則是多住在東振府邸當中。
當然,鬼兵隊很腳伕們一樣,需要長期地外出執行任務或者是訓練,而所謂的家或者是住處,對他們也就真的只是睡覺的地方或者是存放生活物品的地方,實際上沒有太多的歸宿感,卻逢年過節的時候也有兄弟之間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