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想想看，所謂的聖、仙，乃至是星辰之命，其實都是人創造出來的概念，我們這些人，並不是什麼聖人，仙人，或者星辰意識轉世，要相信科學。”
“就說那星辰，距離我們這裡，可是近的有幾十萬光年的距離，我們看到的，都是幾十萬年之前，甚至更久的星光，我們又怎麼可能，是什麼星君？！”
“只是古今的歷史，很多人相信這種東西，匯聚起來，便自然在虛海里，有了顯現。”
似乎是害怕李啟世界觀崩塌，女孩又趕忙補充道。
普通人世界觀受到巨大沖擊，也不過是呆愣一陣，但入了門檻的修煉者，要是精神受到巨大沖擊，卻是容易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乃至是精神狀態退化。
但事實上，李啟想明白了這個世界的結構後，卻是心神一陣清明，精神世界裡的智慧之火，都通透了一分，精神世界的運轉，更加穩固，就連洞見真實的神異，都因此而強了一分。
一言半句便通玄，何須丹書千萬篇？！
所謂真知，便是現代人，知道大地是星球，知道世界有多大，知道日月星辰，大致是如何運轉，世界是什麼狀態，而古人不知道，哪怕這些東西，並不複雜，但也可以造就截然不同的眼界格局，精神狀態。
李啟此刻的變化，自然沒有古人和現代人這麼巨大，但也的確是更加貼合天地真實。
“小師姐多慮了，如今聽聞，卻是豁然開朗。”
李啟笑著回應，然後看向了遠天，此刻天邊已經泛起紅霞。
“就是不知這三聖七仙，如今可都現世？！”
對於這些奇異的人，李啟現在有些好奇。
星命太多，他也不問，倒是三聖七仙這十個，屬於是以稀為貴了。
“星辰入命的，還沒有找全，三聖七仙，卻是早就被天下十大分了，這些人本就不是普通人，氣象不同於凡人，又有亞聖，損耗壽元去推算，早早都被收入了門牆。”
“特別是那三聖，一個個本就是絕世天才一級的天賦，如今又各自得了一道聖命，都可以說是半個天生聖人了，簡直是豈有此理，恐怖如斯！”
提到三聖，女孩的表情很是精彩，一邊說，一邊磨牙。
“這三聖，兩男一女，其中那個女的，天賦最高，據說本身就接近半個天生聖人，加上一道聖命，大抵也有八成的天生聖人天賦了，這個人，被天下十大第一大的大道玄門，收為掌門親傳，取名叫做夢無劫，想要培養成未來破劫的關鍵，據說在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打破了五道人體大限，欲要窺視從未有人成就的，第六大限，做那古今第一人。”
女孩話裡話外，對夢無劫很不爽，顯然是存在著個人恩怨的。
“那女人，就是個大惡人，竟然說我長得可愛，要我以後去給她捧劍，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難道天賦好，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麼……”
李啟沒有接話，因為這個世界，還真這樣，你要天賦好，的確可以為所欲為。
比如說虞主，作為純度極高的天生聖人，奴隸開局，根本不可能有學到武功的地方，但區區幾年，就證道成聖，真就睡覺都是夢裡證道，蹭蹭蹭漲境界。
你要做不到為所欲為，只能證明天賦還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