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將影片發給神曹,等著他大跌眼鏡。
“臥槽!小陳你牛逼啊!這麼有力的證據都能掌握到!”
“別廢話。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瞧我的!”
神曹匆匆飛往總判殿,將證據呈給崔判官,嚴肅道:“老崔,陰官之子販賣陽精散。大案要案,得查呀。”
崔珏看了影片眉頭緊鎖,氣得捏緊拳頭。
“砰!”的一聲,一拳錘在案桌之上:“太猖狂了!”
“小神,傳令下去,徹查此案!本判要與查察司、罰惡司三司會審。命楊廣三日內綁子投案,不得有誤!”
“是!”神曹肥胖的身子一挺,扭頭就走。
當初要動牛頭的想法,其實是崔珏的意思。但他坐在這個位子上,很多事情都不能拿出自己的態度來。
層層找下去,最終才找到陳飛頭上。
看著神曹的背影,崔珏靠在太師椅上悵然若失,聯想起之前數次山搖地動,鬼哭狼嚎。
莫非……
地府又要因為陽精散,再來一次動盪麼?
罷了,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天下人心浩浩蕩蕩,陽精散害人不淺必當除之!
……
當楊廣收到來自神曹部門的通報時,整個人都懵了。
“神曹大人,此事肯定有誤會!小銘是被冤枉的!”
“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請嚴格按照通報要求執行,另外,鑑於你的管教不嚴,組織上決定讓你在規定地點,規定時間內主動交代所有問題!”
坦白說。楊銘不過是個學生罷了,能進行如此數目的鉅額交易,肯定有後臺。
他的後臺是誰呢?
除了楊廣還能有誰?
神曹一走,楊廣癱坐在地上,一千多年的榮華富貴就要變成過眼雲煙了嗎?
不行,我要冷靜,我要冷靜下來!
他當即飛往牛頭辦公室,將此事進行彙報。
“老闆!我們被陳飛坑了!他和胡二狗是一夥的,小銘的犯罪證據已經坐實,現在可怎麼辦?!”
牛頭右手用紗布被吊在脖子上,牛坑地獄所造成的傷害並非兒戲。
“這個畜生!我如此待他,他竟出賣於我!”牛頭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憤恨。
楊廣急不可耐:“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用了!老闆,我就小銘這一個兒子啊!我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想想辦法!”
牛頭怒不可遏,楊銘被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然後便是楊廣。
至於自己。
真不好說,按照地府不成文的規矩,不準備動一個人時,是不會去做他秘書的文章的。
“還不是你惹的禍!讓孩子在學堂裡賣貨,你怎麼想的!這麼大的事居然不跟我通個氣!”
楊廣聲淚俱下:“老闆我錯了!我就是想多賣些貨出去。我主要的收入是靠壽生債,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啊!”
不然,賣貨是屁話,那些學員沒錢買桃核粉後,上哪兒弄錢?
還不是幫著你搞壽生債?
這他媽儼然就是一條嚴密的灰色產業鏈。
桃核粉、壽生債、金雞山、怡紅院,四個東西綁在一塊兒,你們就財源廣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