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強大的威壓襲來,所有人不禁倒退兩步,胡二狗鎮定自若,看向門口的那道人影,頓時聲淚俱下,撲過去緊緊抱住他的雙腿。
“陳祭酒您總算來了!他們一個兩個的汙衊我!人家好可憐!”
滿地的狼藉落入陳飛眼中。
就這。
還敢說自己無辜?!
“立即把受傷學員送往冥醫部救治!胡二狗同學故意傷人,性質惡劣,記大過處分一次!都動起來!”
先生們一通忙活,趕緊執行起祭酒的指令。
祭酒室內。
陳飛猛戳著胡二狗的腦袋,兇狠殘暴:“你他媽瘋了是不是!?還想在學堂弄出人命來不成?!”
胡二狗任陳飛戳著,樂呵呵道:“我也沒辦法呀,誰讓他罵我,擱我村裡早特麼被凌遲了。”
誠然,胡二狗下手雖重,卻也有分寸。
“行了!別去教室了,等放學後跟我直接去鳳來樓。”
“那作業呢?”
“寫你媽的作業!你給我老實待著!”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用這種手段逃避作業完全是胡二狗的風格!
胡二狗痞笑一聲:“好嘞我的陳大祭酒。”
半躺在沙發上,胡二狗拿出手機,開啟凡間那些沒羞沒臊的網站來,另一隻手也參加工作。
陳飛能說啥?
好不容易才弄回來的二哥。
不允許?
禁止?
還是讓他出去?
辦公室門猛地被人推開,朱先生滿頭大汗衝進來:“陳祭酒!大事不好了!那……”
入耳是異域女子的呼救聲,雖然語言不通,但能聽出對方十分痛苦,扭頭看向胡二狗,發現他也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
視線往下走去。
“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還是學生啊!這裡是祭酒辦公室!”朱先生氣的渾身發抖。
有道是明師之恩,誠為過於天地,重於父母多矣。
這畜生眼裡還有先生嗎?還有祭酒嗎?!
胡二狗緩過神,不耐煩繫著褲腰帶:“陳祭酒都沒說什麼。你說個屁。”
“混賬!你……”
陳飛連忙轉移話題:“朱先生,到底是什麼事情?”
朱先生想起正事,惡狠狠地瞪了胡二狗一眼。
“陳祭酒,那名受傷學員如今性命垂危,冥醫部都發出病危通知書了!”
“你怎麼搞得?!”陳飛衝胡二狗喊道。
媽的炸學堂沒炸死人你甘心是吧?!
胡二狗猛地站起來:“不可能!以他的體型不可能出人命!”話鋒一轉:“除非……”胡二狗看向陳飛,眼中多了一道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