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點了點頭。
“有，不過我喝酒是因為學堂要建宿舍樓，我想招商引資，必定要招待。至於耍錢，這只不過是誹謗罷了。”
“還有逛窯子，請出示我在風月場所的消費記錄，如果拿不出來，同樣也是誹謗，請寇總管明察。”
喝酒沒啥，誰不喝酒？
武職工作期間喝酒要扒官袍，文職頂多記大過，罰點錢。
至於金雞山和怡紅院，那都是牛頭集團的重點產業，紀查部的手可伸不進去。不可能有任何證據流出來。
地府陰神之所以都愛往那兒跑，正是因為安全。
所以一看是寇準來找自己，陳飛就鬆了半口氣，這段時間他對牛頭集團的產業也算摸了個透。
除了桃核粉領域。
陳飛說的無懈可擊，只認喝酒，酆都紀查部可不管這些小問題。
“第二，貪贓枉法罪，有多個證據能證明，你經常出入鳳來樓、怡紅院、包括金雞山等地，這個你怎麼解釋？”
陳飛都快笑出來了。
“寇總管，我出入這些地方就貪贓枉法了？你看見我消費了？看見我付錢了？我只是去學習地府這些成功企業的優秀之處罷了。”
“您別忘了，除了祭酒。我還兼任陰陽貿易有限公司董事長一職，如果觀光學習也有罪，那您倒別隻抓我一個啊。”
辦案經驗豐富的寇準早就料到陳飛會有這般說辭，他將所有卷宗全部合上。
“那好，你給我解釋一下，學堂的宿舍樓是怎麼蓋起來的。”
陳飛振振有詞：“首先是在我的帶領下促成的，其次羅酆山各部門公職人員，以及學員的家屬都有參與共同建設，還有一些是採取聘用制，招募當地工人，都有勞務合同的，額……也就是聘用文書。”
“可據我所知。你的上級單位並未給你撥款，請問你拿什麼來蓋樓？”寇準緊盯陳飛雙眼，他有信心一旦陳飛撒謊，他能在第一時間偵破。
“的確，難能可貴的就在這裡，那些公職人員和學員家屬並沒要報酬。我另外發起的捐款活動也籌得58萬3千6冥寶，用來支付給多餘的工人綽綽有餘。”
“砰！”的一聲，寇準拍響案桌：“夠了！你莫要在戲耍與我，6萬冥寶夠蓋樓嗎？！說！那些錢你到底從哪兒得來的！這涉及到你的第三個罪狀，鉅額資產來源不明罪！”
陳飛眨巴了兩下眼睛，顯然被這大總管給嚇到了。
“我，我募捐來的呀，我不是說了嗎？”
寇準鼻子都快氣歪了：“你是非要逼我用刑嗎！你就不能襟懷坦白嗎？我告訴你，到了這裡，沒人可以撒謊！”
陳飛低下頭嘆了口氣。
寇準覺得這是好苗頭，陳飛可能要噴了。若能拔出蘿蔔帶出泥，絕對是大案要案！
“小陳，你我也是老相識了，我勸你要相信組織，不要再負隅頑抗下去了，咱們實話實說好嗎？”寇準語氣緩和了不少。
陳飛又是嘆氣：“我已經坦白了，那些冥寶真的是募捐來的，我都有讓聞秘書記錄下來，您可以調查啊。”
寇準深吸一口氣。
“來人啊，用刑！”
……
神曹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