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狗連忙站起來:“不如你們打一架吧,誰贏了貨就是誰的。”
安祿山真迷糊了,納悶道:“到底什麼貨?棺材還是花圈?”
“都這個時候了。你裝傻還有意思嗎?拿出咱華夏人的風範來,幹他丫的,你怕了還是咋的?”胡二狗作著戰前動員。
“怕他?怕他就不是好漢!區區倭國鼠輩而已,來啊!”
安祿山何許人也?
能發動安史之亂,將泱泱大國攪和的風起雲湧之輩,豈能說“怕”?
歸孫一郎心知免不了一站,擺開架勢:“那就請招吧。”
“我先回去睡覺了,誰贏了自己來我家找我。拜拜。”胡二狗撒腿就跑。
安祿山一腳踢向鋼叉,雙手握叉,直指歸孫一郎:“來!”
前方千軍萬馬,後方唯我獨尊,胡二狗兩步一回頭,總算來到家門口,正準備推開院子門進去,肩膀卻被人拍了一下。
一個激靈。急忙轉身,看清來者容貌,胡二狗眼淚水都快冒出來了。
“飛子!”上下打量著陳飛,胡二狗真哭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鏡頭轉向陳飛,他身著破爛的白色囚服,蓬頭垢面還光著腳,和之前見面時天差地別。
這哪裡是冥府陰官,倒像是個古代囚犯!
“你先說說你這裡怎麼回事?”陳飛神色古怪。
他不知道歸孫一郎哪冒出來的,但看他修為比安祿山也不差,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胡二狗趕緊道清來龍去脈,抓著陳飛的手:“飛子,這我不跑路都不行了,人家都追上門來了,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貪那點錢了!”
陳飛感同身受。人在金錢誘惑下,有幾個能把持得住?
都是窮怕了的孩子,忽天降橫財,不要才怪。
“先不說這個。我們應該搞清楚那個日木人的底細。至於安祿山,應該交由地府處理。”
沒說錯的話,安祿山是正經八百從地獄裡溜出來的,一旦被地府抓到。將萬劫不復。
這個好辦,讓李緣霸來搞定就行。
可那日木人,死到華夏來買壽元,究竟意欲何為?
“這他媽關我屁事啊?我好容易發點財,還沒帶娘和爺爺享過福呢!我得趕緊走,你也和我一起走吧。”
陳飛苦笑一聲,自己不過請了8個小時的假,天大地大。自己能走到哪裡去呢?
……
神曹冷眼看著面前的天曹。
“你不管曹月珍,我忍了,但牛頭這麼過分,都派人追到石磨地獄去了,未免也太不給我面子,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陳飛顯然是神曹要保護的人,楊廣還這麼喋喋不休,當真是沒把神曹放在眼裡。
天曹十分無奈,之前兩人已大吵一架,再護著牛頭,老兄弟可真就不高興了。
“小牛上面也有人,你要動他,我頂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對不可能幫你的。”天曹淡淡道。